地變得陰狠:“信不信,我有千萬種法子對付你!”
“若是我死了呢?那你豈不是功虧一簣了?拓跋桀,你不覺得其實對付我最好的法子就在眼前嗎?”
“嗯?”
溶月將眸光一掃:“他們啊!只要拿他們來威脅我,我自是會束手無策,乖乖的聽你的擺佈,不是嗎?”
冷哼一聲:“說來說去,還是拐彎抹角的要保住他們的命!”
“同時也是保住你的利益,不是嗎?”
血眸眯覷著陰冷的緊緊盯著溶月,企圖在她的杏眸裡尋得丁點的痕跡。而溶月則抬著眸,坦然的看著他,大大方方的隨著他的注視。
血眸裡閃過慕名的笑意,拓跋對著溶月揚揚眉:“行,這個提議我接受。”
暗暗鬆了口氣,溶月趁熱打鐵,將手伸向他的面前:“解藥。”
“什麼?”
“東方遙的解藥。”
血眸裡剛剛泛起的笑意瞬間消失殆盡,華僑了暴戾的殺氣:“他必須死!”
溶月瞳眸一眯:“不行!他不能死!你無非就是想借著東方遙的死來挑起兩國爭端不是?這好辦,從他身上拿取信物,託人帶到東方王朝的皇宮裡,相信見了東方遙的貼身信物,他自是會相信來人的說辭。所以,既然東方遙死與不死都不影響你的計劃,你何不賣個人情給我?”
“既然死與不死都不影響我的計劃,我為何要賣個人情給你?”
“為我可以更好的為你服務!”
見拓跋桀極不答應,也沒否決,溶月踱步走向身後的兩人。
此時楚旭堯已經用功完畢,東方遙仍舊昏迷不醒,只是臉色稍微好了些,比先前有點人氣,這也讓溶月的心稍稍安定了下來。
見楚旭堯調息完畢後冷著臉就要站起身去對抗拓跋桀,溶月忙暗暗遞給他一個勿動的神色,見他仍不以為意的要一意孤行,眼明手快的溶月抓住了他的大手,使勁捏了他一把。
讀懂溶月眸裡的堅決,楚旭堯雖是不太明白溶月為何要這麼做,但還是順了她的意,選擇了不動聲色。
蹲下身在東方遙身上巡視著,希望能打到能說服拓跋桀的信物。
一抹暗黃落入她的眼中,心下一動,扯住一角,輕輕抽出,一張疊得工工整整的有些發黃的畫卷落入了她的手裡。
心顫顫的,喉嚨也乾澀的慌。不用開啟,她很清楚的知道,這個畫卷裡的畫的究竟是什麼。
“不要……搶……媳婦……”
昏迷中的東方遙似乎是有了意識,濃密的睫毛輕扇著似乎是掙扎著想要睜開雙眸。垂於身側的手輕顫著,似乎是知道有人拿走了畫卷,想要阻止來人拿走屬於他的東西……
這一幕令她不忍。
迅速撇過臉,站起身走向拓跋桀,在他狐疑的神色中將畫卷遞交到他的手上:“拿走。相信你剛剛也瞧見了,在昏迷中都想著畫卷,可見此物對他的重要性。拿著它,東方烈定會對東方遙的死深信不疑。”
以下疑惑的抖開畫卷,當看到明眸皓齒的花樣少女對著他甜美的微笑時,拓跋桀愣在了當場,怔怔的瞅著那純真無暇的笑靨,血眸裡竟有過剎那的迷離。
原來她也可以對人笑得如此真誠,如此天真,如此快樂。只是不知道,能有幸見到她真心展顏一笑的,究竟會是什麼樣的男人?
血眸不由得撇過倒地地上不住的囈語的東方遙,拓跋桀的心裡沒由得一陣暴躁。那個男人會是他嗎?
陰著臉將畫卷塞入袖中收好,拓跋桀遞給溶月一個黑色藥丸:“吃了它。”
“什麼東西?”
“問那麼多幹什麼!反正不會要你的命!”
溶月心裡頭明白,這定是防止她逃跑,用業控制她的藥物。
為今之計,明知是毒藥,可還是要硬著頭皮嚥下去。
剛欲伸手抓藥丸,可手還未伸出,就被拓跋宸給攬進了懷裡:“小三,別聽他的!那不是什麼好東西!”
“宸,放開。”抬頭看著拓跋宸,溶月眼裡的堅定灼痛了他的雙瞳。
“不,要我眼睜睜的看你吞毒藥,小三,我做不到。要吞,也要由我來吞!”大手揚起,火速探向了閃著邪惡光澤的黑色藥丸,可就在觸到藥丸的剎那,他的身子突然被定住。
“對不起,宸。”
捏起藥丸,溶月毫無猶豫的一骨碌吞下。
一隻鐵掌倏地貼上了她的後背,她可以感覺得到,剛剛吞下的藥丸,正在徐徐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