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之懿,當真是老奸巨猾!竟然利用夜冥來實施良心攻勢,想要以此來迫使她不得不走上覆國這條不歸路!但,他失算了,因為她不是他的女兒柳溶月,而只是異世界的一縷遊魂。那些死士們是為柳溶月而死,而並非為她簡單而死!所以,她沒有必要更沒有義務承擔原主所欠下的人命債……
不斷的說服著自己,溶月咬牙硬下心,撇過臉不去看夜冥那充滿了信任和期待的雙眼:“夜冥,我不……”
“教主,時間不多了,屬下就長話短說。老主上讓屬下轉告教主,這個世上什麼都可以是假的,唯有權利才是真真切切的!有了權利,教主才能保護自己,才能保全你想保護的人,教主才能徹底擺脫別人的掌控,才有資格獲得真正的自由。老主上還說,這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自古以來皇家的眼線更是遍佈各大國,所以教主還活著的訊息遲早有一天會傳到宮裡那些有心人的耳朵裡,到時候,無權無勢的教主該何去何從?老主上讓教主好好想想其中的厲害關係,莫要一個勁的逃避,逃避畢竟不能解決任何的問題……”
夜冥已經離去了好長時間了,可剛剛的一番話卻言猶在耳。不可否認,柳之懿所講的是事實,這個世上是以權力為上的世界,有權萬事好商量,沒權,恐怕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尤其是像她這種敏感身份的人,一個不慎,真的極可能又會萬劫不復……
“相公……”輕輕的低喚聲驚回了溶月的沉思。
轉頭看著滿目憂心的語嫣,溶月聲調壓低:“你……你都聽見了?”
螓首輕點。嘆了一聲,語嫣輕輕偎貼著她:“相公,不用思慮太多,你就按著自己的意願去過活即可。”
“語嫣,忘了今晚的事。記住,你什麼多不知道。”
“相公讓我忘記,我就忘記。”
……
翌日清晨,溶月於卯時前一刻來到了二皇子的寢室外候著,被剛剛起床的拓拔宸戲謔‘孺子可教也’。吃罷了早膳,拓拔宸就帶著溶月上了馬,趕往皇宮上朝聽政……
二皇子府邸。
花萼亭裡,四個打扮的高貴豔麗的美人圍坐在亭中的石桌旁,磕著瓜子,嘮著八卦。
“哎,你們聽說了嗎?咱府邸的西廂裡住了個狐狸精!”其中一個美人謹慎的左右瞧了瞧,見周圍沒人後,湊近其她的三個美人,小聲嘀咕道。
“啊?真的嗎?我們怎麼都沒聽說啊?綠意,這事你可別瞎說!”
“嗨,這事我哪能瞎說!你們還不知道呢,這事都在府裡傳遍了!就在前天,殿下回府的時候帶回來的,聽說啊那個狐狸精長的可勾人了呢,咱殿下的魂就是讓她給勾去的!”
“是嗎?我只聽說殿下帶回來一個侍從和那侍從的內子,並沒聽說還帶回什麼女人啊!”
“唉,說你迂吧你還不願意,你這不是迂是什麼?那個侍從的內子不就是個女人嗎!”
眾女驚呼:“啊,綠意,你可別瞎說啊!殿下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會去覬覦一個有夫之婦?綠意,這玩笑可是開不得的,若讓殿下知道了可要割舌頭的!”
想起了曾經因亂嚼舌根而被殿下拔了舌頭的琦夫人,綠意縮著脖子打了幾個寒顫。可在府裡縱夫人的面前,她不甘失了面子,心一橫嘴硬道:“我哪裡胡說!你們想啊,這煞夜大人跟了咱殿下少說也有他個五六年了,每每隨著殿下去上早朝,兢兢業業的,又沒犯什麼過錯,怎麼眨眼的功夫就被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給頂替了下來?我估計啊,肯定是那個狐狸精勾引了殿下,而殿下可能是覺得過意不去,才將那個被戴了綠帽子的小子給提拔上去的!再說了,你們哪有見過有侍從帶著家眷一起住進殿下府的?”
見她們都豎起耳朵,驚瞠著美目催促著她接著講吓去,她吐出了瓜子皮,招招手讓她們湊過來,神神秘秘的說:“你們難道就沒懷疑過,為什麼這兩天晚上殿下沒有招我們任何一個姐妹去侍寢?”
眾女們相視一顧,茫然的搖了搖頭。
“笨啊!你們想啊,有個狐狸精在西廂閣,殿下晚上豈能坐得住?若是招我們姐妹去侍寢,那這事豈不是要暴露了?”
“啊?不會吧?”
“怎麼不好!這事可是有譜有影的。就昨天一大早,我那貼身丫鬟荷花就見到殿下從西廂閣裡出來的呢!”說著,她朝著西廂閣努了努嘴。
“啊?那、那那個狐狸……精她美嗎?”
“你說呢?不美的話殿下能被迷住嗎?”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