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欲蓋彌彰的嫌疑。”
東方烈惱羞成怒:“柳溶月!朕對你的忍耐可是有限的!惹惱了朕,那後果可不是你所能承受的!!”
“皇兄,皇兄你怎麼啦……”這邊的異動驚擾了對面的兩人,收起彈弓,東方遙拉著語嫣急急的跑來。
不甘心!你不甘心!溶月的話如魔咒一般縈繞在東方烈的耳畔,久久不散,逼得他不得不面對自己的心魔。看著一臉真摯的東方遙,東方烈心裡一顫,一股愧疚油然而生。他不該的,不該啊……
“皇兄,皇兄?”擔憂的推了推恍惚中的東方烈,東方遙憂慮重重。
收起臉上還未來得及消散的怒氣,東方烈勉強的笑笑:“別瞎操心,皇兄能有什麼事!還沒玩夠就跑來了吧?快接著去玩吧……”
用力摸了把額頭上的薄汗:“嘿,不玩了!今個是開街日,我還要帶著小嫣去大街上游玩呢!”邊說著,他邊拉過語嫣朝著宮門外走去:“你上次不是說要去看雜耍嗎?走,我這就帶你去看!我跟你說啊,那耍大刀的……”
語嫣臨去前饒富深意的一瞥讓她們兩人都心照不宣。望著愈行愈遠的他們,溶月心裡暗暗祈禱:但願佛祖保佑,今晚一切順利……
今夜,子時。
“……兩隻小蜜蜂啊,飛到嗝——花叢中啊……飛啊,飛啊……呃,怎麼朕又輸了?你為什麼出的不是拳頭,而是剪刀呢……嗝——”瞥了眼捧著酒罈子,喝得看似酩酊大醉的東方烈,溶月心裡面暗暗焦急。
這個狗皇帝亦不知是發什麼瘋,酉時過後愣是拖著她來到他的寢宮。說的好聽點是給她過壽辰,說的不好聽點簡直就是給他陪酒來著!若不是她靈機一動想出了現代她拿手的行酒令,那麼此時的她恐怕是早就被他給灌得不知東南西北、今夕是何年了!
不著痕跡的看著沙漏,快到子時了!離約定時間只有一刻來鍾,溶月只感到心都快被提到嗓子眼!成敗就在此一舉,若是有絲毫的紕漏,她定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為今之計,只有冒險將面前這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