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血脈關係的人存在,人本來就要比門派之類的少的多,想到強大,更是難上加難,所以四長老和三長老二人聽見左柔菲的家世都難免有些吃驚。
“號稱可以和門派一戰也只是勉強,但是對於一個齊國倒也是綽綽有餘,更何況太虛古派本就不弱於齊國,我們目前只是提防著點弒盟閣就行。”殷長空沒有理會幾人的吃驚,而是向著魏道晨回答道:“若是齊國還不知好歹來來犯我太虛古派,那麼左家會出手的,掌門你就不用擔心了。”
魏道晨聽見這話也是安心了很多,若是左家真的出手那麼太虛古派就不需要面對腹背受敵的情況了,他最擔心的一個問題也被解決,不由得整個身子都感覺輕鬆了很多。
不過此刻他倒是很好奇怎麼左家的人,對於殷長空如此言聽計從了,儘管好奇但他是個知分寸的人並沒有問出來,對於殷長空他總是有著一份敬意在裡頭,這種敬意是對整個殷氏一族的尊敬,已經刻在了骨子裡不是說改變就改變的。
“對了,大長老的傷是怎麼回事,全身玄氣混亂,像極了走火入魔。”殷長空想到大長老之前的情況,問了起來。
魏道晨只是嘆了口氣,同時眼神閃過一絲厲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