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帝也有了五萬年以久了,按理來說,像殷長空這樣十四,五歲的少年是不可能見過大帝的呀。
至於人族殷少帝,因為在萬載前證帝失敗,所以並沒有列入大帝的名單之上,所以哪怕有人還記得殷少帝,但也只是少帝,而不是大帝。
而殷長空,這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居然隨身有著一道大帝意念所保護可想而知他的可怕,剛剛在那帝威浮現的一瞬間,這頭生靈被帝威瞬間鎮壓,這印象讓他太沉刻了,實在是不可磨滅,在這種絕的力量鎮壓之下,讓他發自於靈魂最深處的驚悚,這絕對唯有大帝才擁有的鎮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居然不聽勸告敢對我出手,已經讓我怒了。”殷長空淡淡的看了一眼這畏縮縮的生靈一眼,而後冷淡的說道。
至於他的帝威,世人都知道他萬載前證帝而亡,但知道是幽界的人偷襲的卻是少之又少,更沒有人知道萬載前他在證帝過程的最後一刻已經徹底的登臨大帝境,只不過可能只是一瞬間,根基不穩,而在這個時候又被幽界偷襲,所以才導致他功虧一簣,大道反噬。
但哪怕就是這樣,萬載前他也是在證帝的最後一刻登臨了大帝境,不過時間短暫,世人根本不知而已,皆是以為他在證帝,登臨帝位的過程中身死道消的。不過這一點,他不需要跟世人解釋,也不用解釋什麼,因為這一世的帝位終究還是他的,任何人敢阻攔,他都會通通鎮壓!
而在這個時候,這頭人頭龜身的生靈聽見殷長空那冷淡的口氣更是嚇得一個哆嗦,知道自己踢了鐵板了,也知道自己有些大禍臨頭了,不由得畏縮縮的問道:“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殷長空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深邃冷淡的眼睛絲毫不起波瀾,反問了一句後,悠然的說道:“你不知好歹的對我出手,我沒殺你就已經不錯了,如今不管對你想幹什麼你應該都只能承受吧。”
“我、我、我——”這頭生靈支支吾吾的想反駁一些話來,卻是發現不管說什麼都是沒有任何威懾力,而且他也知道若是殷長空真的要殺他,那麼憑藉剛才的那股帝威都可以生生將他鎮壓死,所以他根本找不出任何可以反駁殷長空的話,到最後,他無奈只能搬出他命棄一族的名頭,底氣不足的說道:“我可是命棄一族的人,我命棄一族在這荒界裡……”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命棄一族在這整個荒界是很強的一個尊族,但是能強的過大帝嗎?”殷長空擺擺手打斷他的話,而後繼續悠然說道:“再者你以為我剛才為什麼不殺你?若不是看在釋逆天的份上,你以為你能活下來?”
“我、我——”這頭生靈還想繼續反駁但任他絞盡腦汁都再也找不出任何理由了,不由得有些垂頭喪氣,似乎認命似乎將龐大的身體直接趴在了地上,幽幽的問道:“你想讓我幹什麼。”
殷長空慢吞吞的看了他一眼,過了好一會兒才淡淡說道:“這樣吧,你給我當幾年奴僕吧,剛好如今我身邊缺一個使喚的人,如果你日後表現良好的話,我會放你自由。”
殷長空這樣的話不由的讓身後的左柔菲無語了,她看了看這龐大的龜身的生靈,怎麼想也想不出這樣的生靈也可以當奴僕,這樣大的身軀哪怕就是當坐騎也好點,當奴僕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吧。
而這頭生靈聽見殷長空的話卻是一下子沉默下來,事情上殷長空這樣的話頓時讓他自己有些不悅。雖然他只是命棄一族的旁系,但是他依舊有著屬於命棄一族的那股驕傲,天命放棄了他們,但他們照樣可以逆天修行,而他又怎麼可能給一個人族小子當奴僕,這對他來說是一種侮辱。
“能不能讓我幹些別的?”儘管感覺被侮辱了,但他也知道此時身不由己,他的小命保不保的住還得兩說,只能低聲下氣的對著殷長空問道。
“怎麼?你覺得當我的奴僕辱沒了你?”殷長空一眼就能看出這生靈在想什麼,他將眼光眺望著天邊,回憶起往事,緩緩的說道:“能當我的奴僕那是你的榮幸,只要是留在我身邊的人,都會有莫大的造化,跟著我才能走到荒界的巔峰。在當世,真人聖人威懾天下,但是隻要跟在我身邊,在未來,我身邊的人一出,真人聖人又算什麼,哪怕就是人皇,玄王都只不過是螻蟻而已。”
殷長空如此囂張狂妄的話說出來後,讓這頭生靈不由得沉默起來,雖然說他不知道殷長空到底是何人,但是最起碼再此刻根本看不透殷長空的自信到底來源於哪裡,一個育體十重的小修士居然已經可以狂妄到人皇,玄王皆是螻蟻的話,他都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而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