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聯合省政府能有什麼辦法再索回開普敦去。”白玉堂最後又微笑著想道。
1675年4月24日,在將牛莊一帶的“潔版調研報告”遞交給西班牙大使塞巴斯蒂安男爵,並滿意地收穫了大使閣下一臉懵逼的表情之後,白玉堂白助理終於結束了他二十年的外交、貿易系統工作生涯,正式接到了執委會簽發的關於任命他為南非河中地區行署專員的命令,算是正式由中央的“條條”轉到了地方上的“塊塊”裡面,以後的發展前途開始漸漸被一些人看好。
1675年5月1日,收拾完行李的白某人,登上了一艘返回新華港(中途經停開普敦港)的隸屬於東非運輸公司的貨船,並經過長達四十天的劈波斬浪的生活後,於6月9日這一天抵達了已升起東岸國旗一年時間的開普敦港。
到了這裡後,他第一時間派隨從快馬加鞭前往河中縣進行聯絡,而本人則打算先在開普敦一帶走走看看,瞭解一下治下這個特殊城市的方方面面,以便在未來施政時能夠做到心中有數,就像他之前在牛莊港一帶所做的調研一樣。
開普敦港口此時還停泊著幾艘荷蘭商船,這會正在進行著檢修,都是之前戰爭中被東岸人扣押後尚未進入拍賣程式的,這次上頭要求將這些船隻還給原來的船東,並任由他們離去,倒是令這些人錯愕不已進而感激涕零。
城市內基本上已經恢復了寧靜。荷蘭居民們該工作的工作,該做生意的做生意,黑人奴隸的境遇則沒有任何改善(因為東岸人要求他們起碼繼續工作五年才能獲得自由),仍然在種植園內工作,整個城市就像沒有經歷過任何戰爭、沒有換過統治者一樣。
當然以上都只是表象,當5月5日這一天,郭漢東郭大團長帶著大隊人馬從東面長清縣一帶返回時,才再一次提醒了人們這裡已經換了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