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不然這幫苦哈哈的草原漢子怕是沒這個實力來修建農耕民族的標誌性防線。”毛君中校說道。
“計劃不會輕易停工的,即便威脅已經解除。更何況,波蘭人、俄羅斯人隨時可能捲土重來,這條防線反正已經修了一半了,那麼為什麼不再加一把勁,將其徹底完工呢?”參謀說道:“而且當時商務部門的人也出了大力,駐歐全權特使李晴也派人遊說格萊大汗將合同執行下去,並重點提了其若干重要性云云,這讓克里米亞人下定決心將這條史詩級的防線完工了,成了半島最重要的屏障。”
“哦,原來是我最討厭的特使在裡面攪和。”毛君一聽就忍不住吐槽道。雖然是前任特使李晴,並不是最近與他鬧得頗有些不愉快的高文剛,但他依然忍不住要發些牢騷,吐槽一下這些在他看來都差不多的外交官員們。
在他看來,東岸政府給予外交官員們的權力實在是太大了!尤其是這個駐歐全權特使職位的設立,非常不合理,權柄實在太大。想想看吧,幾個主要國家的大使歸他管,那麼多商站的運營也歸他管,情報工作的展開更是歸他管,他還能在本土的指導政策下靈活處理歐陸的各種外交事務,制定外交政策,決定貸款發放與否及物件,這權力確實不一般大。
而等到這次葡萄牙駐屯軍正式組建,執委會又規定軍事調動與作戰,原則上必須報以全權特使知曉,且其如果明確表示反對的話,那麼軍事主官不得擅自行動。這基本是寄予了全權特使本人以否決權,如果再考慮到這些部隊的日常開支和戰爭經費也是全權特使負責籌集的,那麼他毫無疑問在軍事上也有了一定的影響力,這就難怪毛君中校很不爽了。
比如這次俄軍南征克里米亞的事情,作為華夏東岸共和國在歐陸地區的最高軍事主官,毛君中校非常興奮,第一時間組建了所謂的“黑海支隊”,將葡萄牙駐屯軍的主力都編了進去,隨後還按照協議,在葡萄牙王國境內花錢招募僱傭軍,因為沒湊滿三千人的緣故,後期又跑到西西里島去招募人手,總算將這支員額為5500人左右的黑海支隊給組建完畢了。
組建完畢後,毛君中校便在一年時間內,帶著人分批乘船前往了克里米亞半島,然後駐紮在東岸在那裡的租借地哈吉縣境內,等待戰爭的爆發。在這個過程中,高文剛特使雖然有些不太同意,但總算你這鼻子放心了,並且還給他們發放了鉅額開拔費用。
不過等到大軍抵達哈吉縣後,高文剛卻又派人送信給毛君中校,要求他嚴格約束部隊,謹慎從事,不要隨意加入戰局,給部隊造成不必要的損失。最重要的,他要求東岸軍隊不要出現在與俄羅斯帝國作戰的第一線,因為他覺得俄國人尚未關上與東岸改善關係的最後一扇視窗,事情還是可以談談的。
毛君中校對此是嗤之以鼻的。他堅定地認為,俄羅斯的大戰略是獲得在白海以外的出海口,這隻可能在波羅的海與黑海兩個方向實現。波羅的海方向,俄羅斯人需要與控制著立窩尼亞地區的瑞典進行殊死的搏鬥,難度比較大。反倒是在黑海方向,目前只有一個深陷戰爭泥潭且被重創過的奧斯曼土耳其帝國,而且盟友波蘭還承諾會從側翼出兵協助俄羅斯人進行作戰,因此傻子都知道現在俄羅斯是不可能西向的,只會南下飲馬黑海,獲得夢寐以求的出海口。
而東岸共和國的戰略呢?當然是遏制俄羅斯這種陸權大國南下嘍!那麼這還有什麼好談的,還有什麼課僥倖的?一方要南下,一方要阻止其南下,這是根本性的矛盾好不好?雖然東岸不直接出面與俄國軍隊交戰看起來是留有了迴旋的餘地,給了將來想和談時的臺階下,但其實用處不是很大!俄羅斯人不是傻子,他們已經清楚地知道,東岸人插手克里米亞汗國的事務有多深,他們會因為這些事如何看待東岸人,誰也不敢保證!而且毛君隱隱覺得,萬一此戰俄羅斯戰敗了的話,那麼他們在推卸責任的時候很可能會將東岸援助克里米亞的事情擺到檯面上去說,那麼這還遮遮掩掩個屁呀,直接上好了!
“支隊長,聽說俄羅斯人已經開始圍攻亞速要塞了。土耳其人沒有在城外與他們進行野戰,而是依託堅城進行防守。當然在外面還有相當數量的馬穆魯克騎兵的存在,他們給俄羅斯人造成了極大的騷擾,使其不能全力攻城。”看到自己的上官開始指責起了駐歐全權特使高文剛,參謀臉色有些難看,立刻轉移話題道:“從種種跡象來看,戈利岑不夠老練,在指揮上沒有任何出彩之處。十多萬俄軍無法發揮出最大的力量,這對克里米亞人而言是個好訊息,因為這也許會部分抵消掉他們在兵力上的劣勢。”
“俄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