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甲、臺灣島等很多關鍵節點,在越南、日本、暹羅、緬甸、中國等地的手也越伸越長,這可真不像話。”艾希託上尉說道:“你想想他們才多少力量?名下不過九十多艘大型商船,一半在歐洲與亞洲之間往返,三分之一在亞洲各地往返,只有六分之一長期在港。這些船隻,即便被改造起來充作武裝商船(荷蘭東印度公司有隨時徵發在港船隻的權力),加上他們駐紮在錫蘭島和巴達維亞的兩支小型艦隊,也不過三十多艘可以拿來戰鬥的艦船罷了。這還是往多了預計,事實上他們能夠抽得出來的最多數量不會超過25艘,但需要防守的海域面積卻極其遼闊,能夠分到印度的艦船有多少,大概也就是25艘的一半罷了。荷蘭人這不來還好,若是來了的話,碰上我們的聯合艦隊,那可就有好戲看了。而且這種衝突,以李司令的性格,那是不管勝敗都要找回場子的。等著吧,以後說不定有好戲看呢。”
周河生聞言點了點頭,荷蘭東印度公司以前一直沒有夠分量的競爭對手。現在東岸人冒了出來,他們難受是一定的,甚至可能還會有些許“委屈”:以前不是講好你控制西印度洋,我在東印度洋玩麼?現在怎麼就突然插入到印度這麼一個關鍵節點了呢?這不是違反了大家定下的潛規則麼?
對於荷蘭人的這番委屈,東岸人當然不會過多在意。現代都已經是二代開始成為政壇中堅人物、三代都開始在基層大量歷練了,以前的老黃曆,自然也需要改動那麼一下下了。因此,荷蘭東印度公司需要適應形勢的轉變,知道如今的華夏東岸共和國,那是一群高舉著父輩的旗幟的新人在掌權,他們的風格與以前相比,自然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