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從北寧縣通往昌順縣的道路過於艱險,趕牛過來的效率太低,而且著實摔死了不少,殊為可惜……”
一眾幹部們聽到這話,頓時一陣牙疼,確實大家被這個巴西地盾給坑慘了。與外界的交流不說徹底斷絕吧,但這扇門基本上也已被關了個七八成,實在是讓人憋屈。只希望未來上頭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修一條鐵路或公路——雖然這個想法有點異想天開——通往昌順縣吧,不然這日子該怎麼過啊!要不然,從南邊或西面一路修路過來也行,只不過這個計劃看起來比修通往昌順港的路還要不靠譜。
“還有什麼其他的困難嗎?比如印第安人方面的,我知道這些人一貫桀驁不馴,而且性情也比較兇暴……”劉厚非又問道。當年在承恩鄉當鄉長時,被那位已經成了死鬼的卡爾德隆酋長敲詐的經歷他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些野蠻人,實在太囂張,居然敢向東岸大爺索要錢物,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因此現在每到一地,基本上都要問問當地居民周邊的安全域性勢如何,有沒有印第安部落為惡等等。
“印第安人?自從巴爾加斯酋長伏誅後,他們早就不成氣候了,被歸化的歸化、剿滅的剿滅、驅逐的驅逐,周圍的山林裡縱使還存留有一些部落,也成不了什麼威脅了,掃清也是早晚的事情。”原本劉厚非還有些擔心呢,結果現在一看,豪石鄉這邊的幹部們渾沒把這當個事,只聽這幫人用一種意味難明的語氣說道:“其實,真要說起印第安人的威脅,南邊的靜塞縣那邊,才更有發言權啊!他們那邊的匪患,可比我們這兒嚴重多了,至今保國*軍的一干人馬還在那邊晃悠呢,為的就是徹底剿滅當地的一些印第安流竄團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