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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爆發至今,已經整整十個月了,作為東岸工業生產中心之一的平安縣,如今仍然在開足馬力,竭力為戰爭提供各類物資。這些物資裡,除了各類軍資、武器、食品、車輛外,還有一樣必不可少的東西,那就是藥品。
坐落於平安縣柳樹營鄉(幾年前從平安鄉搬來此地)的北方製藥廠,至今已經二十來年曆史了,該廠擁有五百多名工人,出產包括阿司匹林、金雞納霜(這個需要從秘魯和查爾卡斯進口原料)、硫酸亞鐵在內的多種化學藥品,另外還有一些草藥及動物製品,如魚肝油、鴉片酒、發財酒、蘆薈油、番瀉葉、毛地黃等,產量馬馬虎虎,效益非常不錯,這些年來愈發成為東岸的一項新興產業。
在這些藥品中,目前能夠批次生產的大概就是阿司匹林、硫酸亞鐵、發財酒(即108藥酒,治療紅外期瘧疾)、魚肝油、鴉片酒(止疼藥)幾種藥品了,此外對心臟病有些療效毛地黃製劑也能勉強稱為可以量產;至於其他的各類藥品,要麼原材料產地不在東岸,要麼引種至東岸後療效大變(比如一些中藥材),產量始終上不去,令人頗為遺憾。
從製藥產業其實就能看得出來,東岸共和國這些年來醫學的發展速度比較緩慢,除花大力氣進行了疾病病理研究、疾控宣傳以及醫務人員培養外,他們在研發新藥物方面的動作太慢了,如今能夠稱得上重量級的藥物就阿司匹林、發財酒、毛地黃製劑三種,且各類藥品的市場銷量也支援這個說法。
西湖縣的著名醫生邵元義曾經自嘲地說起過:“我幾乎想不起目前有哪怕是一種能被我們真正治癒的疾病,可能的例外大概就是瘧疾和疥癬了,白喉的治癒需要一點運氣,另外醫生們也就只能固定下骨頭、縫合下傷口、清洗下膿瘡了,或許還能幫人們量一下血壓、輸一下液、測一下體溫,用‘大水桶’給人試著量量心電圖,除此之外還能做什麼呢?”
邵元義的話一針見血地指出了東岸醫藥行業的困境,因為疾病研究的不夠深入以及化學產業的短板,使得東岸醫學及製藥產業開始向傳統草藥學尋求突破,組織大量明朝郎中編纂的《明醫籍考》、《宋醫籍考》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發揚光大的(這變相促進了太平洋航運業的發展,因為有著對東方草藥的巨量需求)。此外通便的蘆薈油、番瀉葉,催吐的馬錢子,利於心臟的毛地黃製劑,也開始逐步引起人們的重視,因為這給了醫生不小的幫助——很多時候醫生們發現,他們包裡所需要的,其實就是讓病人吐和瀉的藥物罷了。
不過,你若是認為東岸醫學僅僅只是傳統草藥學的升級版的話,那麼你就錯了。事實上即便是在困難的戰爭年代,執委會依然透過衛生部、自然科學研究院撥下了超過十萬元的鉅額資金,用於藥物研發、疾病研究。
比如,東方縣河南玻璃廠的制鏡技師們最近用神乎其技的手藝,打磨出了多塊不同規格的高解析度鏡片。衛生部將其買過來後,製成了三臺高階顯微鏡,專門用於醫學研究。其中一臺分配到了大魚河醫專,由那裡的師生使用對屍體進行鏡檢,以找出人死亡的真正原因;一臺在自然科學研究院手裡,專門尋找傳說中的能吞噬病菌的“病菌”,很遺憾,現在還沒有觀察到;最後一臺則在衛生部手裡,由他們的技術人員進行各類疾病的病理研究(南鐵正在進行的肺病研究就經常需要跑來商借這臺高倍率望遠鏡,他們試圖從痰液中觀察致病菌),比如他們曾經透過顯微鏡檢查病人的血樣標本,從而判斷這人是否貧血,甚至還能透過血細胞的大小和形狀來判定貧血種類,這對醫學研究來說簡直是里程碑式的進步。
目前,很多此類研究就刊發在衛生部的專業雜誌《醫藥》上,各種思想的火花、對疾病的研究在此碰撞,雖然可能幾個月才能有一篇“有點意思”的論文發表出來,但它所引起的討論往往能持續好幾年。比如南鐵醫學研究院發表的對肺結核致病菌的研究,以及透過動物研製低毒抗病血清的實踐,就在全國範圍內的醫務工作者中引起了轟動,這一討論及研究已經持續了好幾年,且一點平息下去的苗頭都沒有,很多人都在睜大眼睛看著,南鐵醫學研究院到底能在對抗肺結核這一疾病上有什麼突破,如果真能研究出來相對靠譜的抗病毒血清,那麼這絕對是激動人心的勝利——人類在對抗疾病方面的重大勝利。
值得一提的是,國外一些間諜或商人對東岸人在醫學上的研究也比較感興趣。比如某位荷蘭商人就偷偷花了三千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