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總投資當在五萬元以上的樣子,其中40%的面積用來種植甘蔗,其餘的土地除主人的住宅外,還有蒸餾作坊、沸煮作坊、提煉作坊及奴隸居住的小木屋、馬廄牲畜欄的用地。而在勞動力方面,這樣一個莊園則需要96個黑奴、幾個印第安婦女和20多個白種人工人進行勞作,此外還需要45頭耕牛、12匹馬、16頭驢和8頭奶牛。從中可以看得出來,投資相當不小,東岸人早期在新華夏島眾人合股個萬把塊就開個種植園,真的是挺不容易的,而巴西人要想恢復農村鄉下的那眾多的種植園,不知道要費多少心思,又要花費多少資金,總之是很愁人的。
而這樣一來,國際市場上差不多一下子就要少掉七千至一萬噸的蔗糖產量,這可是幾個新華夏島的種植園規模了,雖然巴貝多、牙買加等英國殖民地近年來蔗糖種植園規模增長迅速(得益於荷蘭商人的大筆借款),但上萬噸的蔗糖產量,確實不是什麼小數目,巴貝多島這個時候的蔗糖產量,差不多也就是這個級別的,因此國際糖價坐火箭已是必然之事,西班牙、英格蘭、荷蘭、法蘭西、東岸甚至******、佛羅倫薩等國都會因此而受益,正所謂是巴西跌倒,大家吃飽嘛!
截止1662年12月25日,在累西腓附近大舉登陸的東岸軍隊,已摧毀郊外的葡萄牙莊園35座,抓獲黑人及印第安奴隸2000餘人,白人殖民者及其後裔500餘人(另有數百名白人及其後裔逃走),各類牲畜一千五百餘頭以及大量的糧食、皮革和甘蔗。這筆繳獲是極為驚人的,雖然為此付出了保國*軍上下一百多人的死傷,但絕對是物有所值了,因為其價值不下二十萬元,雖然折現起來很困難,但葡萄牙人要想恢復生產不出這麼多錢是絕無可能的。
而在派出保國*軍和一個縣保安團出外擄掠的時候,擔任陸軍部隊總指揮的徐剛少校,也將由四個混成營及一個縣保安團的主力部隊牢牢捏在手裡,以防駐防在累西腓、奧林達等城鎮要塞工事——這批要塞經葡萄牙、荷蘭歷年加固,非常牢靠——內的軍隊出來突襲,但遺憾的是,葡萄牙人並沒有這個膽子,只是一味龜縮在城市內不敢出擊。
或許是上次東岸軍隊的圍點打援滅掉令其印象深刻,或許是他們的軍資不是很充足,抑或又是他們計程車氣實在太低,總之他們什麼都沒做,放任了東岸士兵在郊外的搶劫,只是牢牢用火炮封鎖在河流及城市近郊,使得自己的補給物資不斷罷了——懦弱成這樣的敵人,東岸官兵上下都有些不屑,不過他們不出來就別管他們,自己盡情搶劫就是了。反正這次上頭也隱晦地說了,不必再顧忌什麼軍紀,一切以破壞為要,哪怕激起葡萄牙人的殊死反抗也要這麼做到底,這既可以逼葡萄牙人儘快回到談判桌上,對國家長遠也有莫大的好處,那麼還猶豫個什麼呢?一個字,幹!
“打完這裡,再去北邊為海軍、交通部和移民部收一遍木材,稍微休整個一陣子,回程時再狠狠幹一遍葡萄牙佬的巴伊亞將軍區。聽說那裡比伯南布哥區還要富庶,畢竟這麼多年來沒經歷過什麼大的戰火了,雖然其兵力也很多,但我們東岸軍人,從來就不怕正面對戰。只要聖薩爾瓦多的葡萄牙人敢出城野戰,我們就徹底幹挺他們,打進聖馬塞洛·德·馬爾要塞,將我們鮮紅的陸軍旗插上要塞之巔,讓整個聖薩爾瓦多城匍匐在我們的軍靴下!”一名定遠陸軍軍官學校畢業的二等參謀拿了個鐵皮喇叭,站在幾條路的交匯口聲嘶力竭地呼喊著。在他身側,是大群在遮雨棚下抽菸休整的保國*軍及保安團民兵,他們嘻嘻哈哈,互相打趣對方在戰鬥中的拙劣表現,順便神秘兮兮地問有沒有私藏戰利品、騷擾葡萄牙莊園主的女眷云云,總之是一片烏煙瘴氣,軍紀也著實堪憂。
官兵們其實原本對聖薩爾瓦多等所謂的“大城市”也挺嚮往的,可在瞭解到無論是城市規模、人口數量、商業繁華程度還是享樂設施,都不如本土的東方縣、平安縣、青島縣等城市後,眼界寬廣了許多的他們便在很大程度上失去了興趣,覺得在那個烏煙瘴氣又潮溼悶熱的城市實在不如本土的“可愛”。來自東歐寒冷地區的他們分外受不了那裡的天氣,還是早點打完早點撤回去吧,有這時間不如好好學習下漢語,為以後轉正當正式國民做好準備,誰腦子有病才跟他們在這邊耗啊。
時間很快進入了1663年,1月5日,東岸大軍又在累西腓外圍掃蕩了十天,然後在軍官的命令下統一撤到了近海,開始轉運物資及奴隸。之前因為缺乏人手,大量搶來的物資、牲畜和奴隸都被主力部隊關押在了海邊的臨時營地內,現在出外破壞葡萄牙人莊園的部隊返回,正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