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有一組人馬回來報信,在離此約十公里的北方發現了一個印第安人村落,規模不小,疑似是巴爾加斯酋長的部落。
徐向東聞訊後大喜,這不管是不是目標都得幹上一票了,忠國*軍幾百人出來掃蕩六天了,不能一根毛都沒撈著就撤回去,他丟不起這人。因此得知訊息的徐某人立刻召集尚留在村鎮內的兵馬,在留下部分戰鬥技能不佳的人看守輜重後,徐向東帶著其餘兩百五十餘人,在這個斥候組的指引下,一路向北疾行,很快便抵達了這個印第安村寨的外圍。
這個時候,當先指引的斥候回報,說村子裡的印第安人已經有了轉移的跡象,應該是東岸人在行軍趕來的過程中被他們所發現——這其實很正常,畢竟熟悉地形的是印第安人,不是東岸軍隊——事情既然如此緊急,徐向東也不打算再搞什麼複雜的東西了,還是簡單直接點好。
“獵兵連(即主動要求加入忠國*軍,實現為國殺敵夢想的南方青年,此時隨軍的尚有四五十人),向北快速迂迴到村後的那處小土包上,截擊撤退中的印第安人,記住,我不要求你們攔下他們,你們只需對著從下面經過的人打排槍製造傷亡和混亂即可;一連(滿編連)全體都有,隨我前進,目標,印第安人村子,殺!”徐向東一把抽出了雪亮的指揮刀,對著身邊眾軍官下令道。
軍官和翻譯們很快把命令傳遞了下去,忠國*軍兩三百官兵一陣忙亂,然後獵兵連在幾名軍官和老兵的帶領下,當先離開,繞過一片小樹林,朝村後的那處小土包迂迴而去。徐向東在目送他們離開後,一揮手,帶著剩下的主力,沿著一條小徑朝掩藏在一片林間空地內的印第安村子殺了過去。
印第安人不是沒有組織防禦以掩護村莊裡的男女老幼轉移,但或許是他們的很多主力不在村子裡——也許出去捕獵了,也許出去搶劫了,誰知道呢——因此阻擊的火力非常薄弱,寥寥十餘杆火繩槍發射出來的彈丸,甚至還沒弓箭給東岸人造成的麻煩大。因此,他們的陣線理所當然地被忠國*軍一連兩百餘名官兵一衝而破,三十多名印第安人身死當場,更多的人則逃進了樹林深處,再也沒敢露面,看來剛才東岸人那一通密集的排槍射擊真是打得他們心膽俱喪了。
“砰!砰!砰!”山包上四十多杆步槍參差不齊地開了火,正在小路上倉皇逃竄的印第安人頓時躺下去了七八個。幾名東岸軍官無奈地互相對視了幾眼,然後又都搖了搖頭,獵兵連的這幫生瓜蛋子,剛才說了多少遍要聽指揮統一開火以造成最大殺傷,結果還是有人忍不住提前開火了,進而像是瘟疫一樣傳染給了其他人,使得其他四十餘杆火槍也陸陸續續開了火,結果當然是很不理想了,小路上躺下的那七八個印第安人就是明證。
“自由射擊吧!”資格最老的一名軍官一邊給自己的步槍裝藥、裝彈,一邊無奈地其他人下令。聞聽此言,獵兵連這四十多位第一次上戰場的年輕人如蒙大赦,立刻手忙腳亂地給火槍裝起了彈藥。
山下的敵人仍在自顧自地跑著,被一連兩百多杆步槍突襲的他們完全阻止不起有效的抵抗,因此一個個都喪失了信心,蒙著頭只想跑進前邊的樹林裡,至於其他的根本不想管,也管不了。而這就給了獵兵連四十多名新兵以極好的打移動靶的機會,恰巧他們的緊張情緒此時也有所紓解,因此在裝完彈藥後,便幾個人組成一組,用排槍朝土包下奪命狂奔的印第安人射擊著。甚至於打到最後,他們之間的配合默契上來了,竟然也隱隱打出了不間斷射擊的效果,讓帶著他們的幾名軍官有些驚異,這幫孩子也不是咱想象中那麼差嘛!只要不緊張,動作不走形,打起來似乎還挺那麼像回事的。
主力一連的突擊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往往是一輪排槍或炸彈投擲就能解決——如果不能,那就來兩輪——少許勇敢的印第安戰士壓根不能讓他們多停留哪怕十分鐘,以給逃命的老弱婦孺爭取時間,他們被東岸人密集的排槍射擊打得抬不起頭來,只能步步後退。而到了最後,當最勇敢的一百多名印第安人被殺傷殆盡後,印第安人就已經徹底失去了抵抗,所有人都成了待宰的羔羊,在東岸人的槍口下四散而逃,其情其景慘不忍睹。
戰鬥最終在一個多小時後徹底結束了,這個至今尚搞不清楚名字的印第安村落被斃傷俘三百多人,逃走的可能還不到兩百,可謂是傷筋動骨、元氣大傷,今後再也無法對東岸人造成什麼嚴重的威脅了。畢竟,這個村落雖然是臨時性質的(遊耕民族無固定村落),但村子裡的財物卻是實打實的,這會被東岸人一鍋端變做了戰利品,應該夠讓他們心疼很久了。另外,損失的大量人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