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永恆之城,又到靖國神社,都是讓他吃足了苦頭,這讓他很不爽很不爽。
在隋唐時候,除了李淵約束,李元霸可以說是無往而不利,面對十八路反王,更是勢如破竹,士氣如虹,打得是數百萬大軍丟盔棄甲,一路潰敗,一人一馬雙錘,硬是打得各路反王跪伏在地獻上降表,那何等的威風八面……
現在,威廉後悔得吐血,如果他不說,田宏還會沿著沙灘一路砸下去,而現在,田宏居然徑直朝那警車走了過去。
“咔嚓”一聲,子彈上膛。
“不準動!”
戈登並不害怕,甚至於,他有一種莫名的興奮,當了二十年警察,還沒有開過一槍,這讓他很憋屈,今天,好不容易遇到個鬧事的,他只是希望,對方不要太聽話,最好是讓他警告射擊一下。
兩個憋屈的人遇到了一起,立刻碰撞出耀眼的火花。
“站不站住我開槍了!”
如了戈登的願望,那個提著兩個大傢伙的黃種人居然依然朝他走了過來。
“呯!”
清脆的槍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可惜,這充滿了威懾力的一槍並沒有讓那黃種人停下腳步,突然之間,戈登感覺到了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在全身蔓延……
一道金芒閃爍,戈登眼睛一花,一張冷漠的臉已經到了面前。
“你你……”戈登感覺自己的手在發抖,腿也在發抖,身體也在發抖,總之,渾身上下,都在抖。
一隻光潔的手緩緩的伸到了戈登的面前,取下了他手中的槍,動作異常的溫柔,但是,戈登好像無法就像入魔一般。
是威廉,威廉不得不先動手,免得田宏殺了警察。
田宏也懶得管警察,他現在只想發洩…身上多餘的力量,只想讓自己的身體和雙錘融為一體。
實際上,田宏這種狂砸並非真的是瘋狂,其實這是一種熟悉。
一千多年的歲月。
無論是田宏還是一雙擂鼓甕金錘都已經被封印了上千年的歲月,兩者之間的聯絡已經淡了很多,要想從新建立那血脈相連的感覺,唯一的辦法就是戰鬥,戰鬥,戰鬥再戰鬥!
田宏舉起了巨錘,狠狠的砸了下去……
“蓬!”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警車被直接砸成了一塊鐵餅,戈登迷迷糊糊之間被那巨響一下驚醒,恰好看到田宏提起那對巨錘和錘扁的警車,沒有任何遲疑的,戈登直接暈了過去……
第二天戈登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裡的,當同時告訴他因為車禍受傷住進醫院,戈登立刻信誓旦旦說,一個黃種,拿著一個這麼大……這麼大……一邊說的時候,戈登還一邊比劃出偌大的一個圓圈,然後做了一個狠狠砸下來的動作,最後說,警車成了鐵餅。
結果,所有的同事只是笑笑,都當戈登因為車禍驚嚇過度了。
戈登很鬱悶很鬱悶,無路他如何解釋,都沒有人信的他話,戈登寫了很多材料都如同石沉大海,最後,戈登退休了,警局說戈登已經不適合警察這份工作,而且,他也到了退休年齡。
接下來的幾個月裡面,戈登每天都在那海灘尋找目擊者,但是,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找到,因為,那天的一些目擊者,再也沒有人敢來海灘了。
一直到兩年後,戈登參加一次晚會,聽到有人聊到那天晚上沙灘上發生的事情,戈登才算是找到真正的目擊者,也證明了自己當時並不是妄想症發作,可惜,已經時過境遷,沒有人再重視這間事情了。
當然,那些都是以後的事情了。
砸了警車之後,越過一遍樹林,就到了狼人的聚居地。
這一個養殖場,狼人喜歡在月圓的時候發出嚎叫,所以,這個養殖場養了一些喜歡嚎叫的動物以做掩飾……
樹林裡面射進斑斕的月光。
剛走進樹林,就看到了一個粗壯的男人坐在一個巨大的樹根上,一臉兇狠的看著威廉他們。
吉里是一個狼人,是一個優秀的狼人,他有著鋼鐵一般強壯的肌肉,刀片一般鋒利的牙齒,據狼人家族的族長說,他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具有潛力的年輕狼人,如果不出意外,五十年後,他就可以進入長老會,倒是,他將成為狼人一族裡面最年輕人的長老……
今天吉里負責放哨。
吉里保持著很多野狼的良好素質,嗅覺敏銳,聽覺良好。性殘忍而機警,極善奔跑,早在威廉一群人還在數百米開外的時候,他已經發現了這群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