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則猶如抓著偷腥妻子的丈夫一般難看。
“該心虛的人都沒有虛心,我這個不該心虛的人又怎麼會心虛呢。”意味深長的說完這句話,她抬腳往梯步方向走去。
“你什麼意思?”抓住她的手,李學義開口質問。
順著相互牽扯住的手腕處,曾運一路往上看,直到將視線放在那張俊逸的臉龐之上,“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想甩掉那手,可為什麼心裡卻不捨?
“是因為那報紙上所說嗎?對於那上面所說我都可以解釋的。”突然想起今天的報紙,李學義開口詢問。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什麼都想到了,他為什麼就沒想到她也可能會看見那份報道呢。
終於狠心甩開那抓著自己手腕的手,曾運用平靜的眼看著李學義,“不用解釋,因為根本就和那篇報道沒關係。”就算有關係又怎麼樣?解釋,又能解釋什麼?他和徐夢伊是男女朋友,這是他那天並未否認的關係,就算他放棄徐夢伊,選擇和她在一起,可他是一個集團的總裁,這卻不爭的事實,她與他之間的地位相差太遠了,他是主宰了很多人未來的權者,而她只是一個被主宰人,說得不好聽一點,他們根本就不是生活在同一個世界的。
“不是,沒有關係嗎?那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為什麼又和楚傑在一起了?”再次拉住曾運的手,李學義慢慢開口。
誰能知道當他打電話給她,卻聽見那端傳來無人接聽時的擔心、害怕?誰能理解當他在家一分一秒期盼佳人歸來,然後打算帶她去見父母時的緊張?誰能體會當自己站在房間的窗戶邊守望,卻看見自己一心盼望的人在與別的男人親親我我時的心痛?他是一個集團的總裁沒錯,可同時他也是個人,他也會心痛,也會有屬於男人的懦弱之處。
“對於你打的電話,我只能說不好意思,因為是放在皮包裡,所以沒能聽見,至於我和楚傑,我們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