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興奮不起來就糟了。但因為賈珍的沒有地方疏通,他又閒的很,沒事兒做,不耗費精力,只是一味聚集這上頭了,這幾天賈珍可是有些個憋得冒火了。
今天是正日子,這賀喜的人一堆,凡是同輩份的個個拉著賈珍灌酒,雖然酒是早就動了手腳的,賈珍也還是被灌得不輕,直到戍時末賈珍才裝醉混了過去,被人扶著回洞房。
等賈珍回到喜房,郡主已經換洗過了,在燈下更是美麗動人,婀娜嬌柔,自有一股子風流韻味。見賈珍進來,屋子裡的丫頭嬤嬤趕忙行禮,賈珍揮揮手讓他們退下,自己走到床前挨著郡主坐下。
郡主見到賈珍過來,在紅燭的映襯下,更是覺得暈眩,低著頭絞著手指。過了好一會,賈珍才鼓起勇氣,慢慢地握住郡主的手,使得郡主更是臉紅心跳。
溫柔地看著郡主,賈珍覺得自己應先說點兒什麼,可是一時卻有些不知所措,半天方定下心來,微笑著說道:“郡主,以後我定會好好待你。”
郡主微微抿嘴,嬌羞地輕聲說道:“郡馬,家人都叫我靈兒,郡馬也可以這樣叫我。”看了一眼賈珍,又如受驚的小鹿似的趕緊低下頭,說道:“妾身自嫁進賈家,在郡馬面前就再也不是郡主,而是你的妻子。母親亦教導過我,妾身定會孝順公婆,為,為賈家開枝散葉。”
賈珍心裡又多了分喜悅,也不是先前那般緊張,說話也輕快了不少。“靈兒,”聽了此言,書靈的臉更是紅了起來。
看著這樣的鄭書靈,賈珍明顯覺得自己近幾天來總是蠢蠢欲動的身體有了反應,可是他還是有些個不知如何是好,便又挨近了書靈。
再次挨近了靈兒,賈珍覺得自己的鼻子也變得靈敏了,一陣陣淡淡的處子幽香從靈兒身上傳來,引誘著他去探索。
握緊靈兒的手,看著靈兒的耳朵也紅了起來,賈珍竟是突然覺得有了幾分趣味,促狹的在她的耳邊吹了口氣,弄得靈兒身子一時酥軟無比。
賈珍意動,竟是不自主的吻了上去,有幾分迷惑的腦子裡反應出身體最直接的感覺,這唇瓣是如此的柔軟甜美,勾起記憶深處那些帶著霸道氣息的吻,讓賈珍一時竟是有些個混亂,但是身體確實又有了幾分反應。賈珍順應著身體的感覺慢慢的動做起來,不一時兩人已是坦白的滾到了床內。
可是賈珍竟是突然一激靈離抬起了頭,好在書靈此時已經只顧得大口喘氣,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賈珍努力的壓下心中僅剩那些個不對勁,慢慢的又湊上去,在書靈耳邊輕聲的笑道:“靈兒,這個事兒為夫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你可別急哈!給我點兒時間!”書靈哪裡聽得這個話,把頭往賈珍懷裡一埋,蚊子般哼出一句“請郡馬憐惜。”
賈珍心中有障礙,所以雖然下身已經是鬥志昂揚,可是一時卻進入不了狀態,便放鬆身體再一次與書靈長吻,手也隨自己的感覺在書靈身上游走,書靈卻是處子之身,經不起挑逗,且又沒什麼心裡障礙,不一時就渾身都泛起了粉紅色,被賈珍吻得幾乎窒息,手也不由自主的緊緊保住賈珍,身體也擰動起來。
書靈這一動,賈珍慾火愈加高漲,終是讓這慾火把心中所有和理智有關係的東西都燒了個乾淨,不由自主的就順著書靈潔白的脖頸一路吻下去,手也動的更是厲害。賈珍前世是個女人,本能裡知道如何能挑起女人的,不一時書靈就難耐的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身子也如靈蛇一般不停的與賈珍糾纏,摩擦。賈珍此時已是下身脹痛,本能的與書靈摩擦,只是他畢竟不是純粹的男人,腦中沒有正常的主攻意識,竟是就這般更加賣力的挑逗書靈,自己也用身體與書靈不住的摩擦。
書靈此時早已是完全不知道了理智為何物了,哪裡還知道什麼羞澀,竟是主動地用兩條修長的大腿盤在賈珍腰上。這一盤,賈珍的分身就自然抵在了書靈密徑口,那裡此時已是一片溫潤潮溼,一接觸就令賈珍舒爽的輕吼一聲,略恢復一點點神智。只這一絲清明讓賈珍明白自己此時在一個何等尷尬的境界,只是好在此時要他進入已是沒什麼不可以,但是他必須一次到底,不然恐怕就過不了這道坎了。雖然他也知道郡主初次,自己應當小心溫柔一些,自己那麼壯碩的分身要是一次到底恐怕郡主會受不了,但他此時已是沒有那麼些的理智管這些事兒了,弓起身子,再次吻上書靈的唇,下身一個猛刺,賈珍就覺得進入了一個讓他直衝雲端的境地。書靈一聲痛呼被賈珍吞在了口中,賈珍進入後也就不那麼緊張了,停住身子吻著書靈,給她適應的時間。
賈珍下身在這邊舒服的情況下不免進一步的脹痛,不一時賈珍再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