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前眼看承天國已行就將木,不願死在通天城,連夜收拾了行裝逃離了承天國。所剩的四皇子和七皇子無論才幹還是人脈實力都是七皇子略勝一籌,故而經過重重的考驗,命天定最後將皇位傳給了七皇子。
而這七皇子,正是林南天從小一起長大,視為兄弟一般的——嬴天冥。
事實上嬴天冥也沒想過會如此快便接收了偌大一個承天國,儘管他不缺實力不缺野心也不缺權謀,但卻是缺少一樣很重要的東西——經驗,但無可奈何,命天定的身體大不如前,人之將死的他做出了一個十分大膽的決定,那便是完全相信自己的兒子,不論帝國內反對的聲音有多大,他都不在乎,將一個爛攤子,將一個看似已無可救藥的龐大帝國就這麼交了出去
或許是承天國命不該絕又或許是命天贏真是一個天生的帝王,天生的霸主,帶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釋出一連串的措施,整個承天國頓時煥然一新,在他登基的當天,就傳來了好訊息——大草原撤軍了。
有了天時、地利,命天贏自然是不會放棄如此好的機會,經過不斷地努力,終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給承天國留下了一線生機和希望,才有了今時今日的局面。
“果然不愧是我的好兄弟,竟有如此之魄力。”林南天並非一個小氣之人,儘管命天定和承天國如此對他,但他卻仍然牢牢記掛著那濃濃的兄弟之情。
皇甫晴的臉色顯得有點猶豫,抿了抿嘴,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等等。”彷彿想到了什麼,林南天的臉色微微一變,輕輕皺眉,目光猶如鷹鷲一般望向皇甫晴,沉聲道:“晴兒你再說一遍,天冥是何時登基的?”
“七個月前。”
“也就是我從承天國逃脫後的第四個月?”林南天疑聲道。
“嗯。”
“那個時候,皇位的繼承人已經定下來了麼?”
皇甫晴悶聲不語,半晌,才冉冉言道:“相公別再問了,晴兒可以告訴你,擊殺你的計劃嬴天冥不止是知道,更是表示贊同。他是一個天生的帝王,人緣好,手段更強,猶勝命天定一籌,恩威並施,當時那種情況,只要殺了你便可籠絡大草原,使得他們調轉槍頭,平心而論,在承天國來說,這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機會”
皇甫晴的聲音越來越小,輕如蚊叫,最後緩緩閉上了嘴,因為此時林南天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的難看,呈現出鐵青的顏色,雙拳緊緊地握在一起,青筋暴露,毫無疑問,林南天現在是極端的憤怒。
那是什麼?
是被背叛的感覺
被他視為知己,視為兄弟的人,竟然背叛他
不管是什麼理由,都是鐵一般的事實
“對不起,相公。”皇甫晴低下了頭,彷彿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
“啊”
林南天仰天怒吼,彷彿宣洩著心中的怨氣似的,在他心中,曾幾何時是如此重視這份兄弟之情,眼下,卻是被人殘忍地撕開了假面具,告訴了他真相——原來他只不過是個傻子。
他所重視的,在別人的心中,只不過是可出賣的籌碼而已。
最狠辣的,莫過於帝王家。
身形陡然移動,林南天瞬間便離去,只留下一陣微風,和一個暗暗啜泣的皇甫晴。
發洩。
林南天需要發洩。
他的雙目,通紅無比,彷彿一頭受傷的野獸,心中燃燒著炙熱的火焰,將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燒的快要爆炸。此刻的林南天,好似瘋狂,他想戰鬥,想要發洩心中這口難吐的怨氣
南天城外。
“南天宗這群膽小鬼,只會龜縮在城中,都不敢出來,弄得老子手癢癢,無聊啊”一個光頭壯漢手託著下巴,盤坐在草堆之上,眉目中充斥著凌厲的殺氣,看似悠閒,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強者。
“不可大意,南天宗比我等強的大有人在,一個不好,踢到鐵板上可有的受了,小心為妙宗主的指使是挑軟柿子捏,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逃,那些硬點子交給豔魅大人和修大人處理。”說話的是一個頭戴羽帽的俊朗男子,身上掛著一把寶劍,目光冷然,顯然是一個心思縝密之人。
“羽,我說你也太小心了,以我倆的實力,哪裡去不得”光頭壯漢得意道:“你可別忘了我們的賭約,還有三天,現在我獵殺的南天宗人頭可是比你多三個哦”
俊朗男子微微一笑,正待答話,臉色卻是陡然一變,根本來不及說話,連忙準備拔劍迎敵,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