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虧得本宮央求皇上去為定國公祝賀呢?沒想到竟是多了個莫名其妙的人來瓜分霈兒的寵呢,皇上幹嘛要對一個才出生的奶娃娃另眼相看,真是氣死我了。”榮貴妃性子直來直往,被乾元帝獨寵了這一年之後,更是連說話都口無遮攔。
“娘娘怎麼突然想起來為定國公說好話呢?定國公可是皇后那一脈的人。”一個心腹宮女將那籤子撿起來,忍不住問道。
“還不是因為靜柔那丫頭,死活就看上了那定國公,怎麼明示暗示都沒用,簡直就是根木頭。本宮不是想著,那莊幼菡中了毒,又早產嘛,肯定虧了身子,那相貌也殘敗了,皇上見了,怎麼都會覺得靜柔與定國公更般配不是。也算本宮賣定國公一個好,誰知道竟是這個樣子,本宮真是虧大了。”說起這件事,榮貴妃更來氣了,聲音也大了起來,憤怒的胸口不停的起伏。
“娘娘與其在這裡生氣,不若去求見皇上,也好探一探皇上的態度,指不定只是看著那孩子新鮮有趣,當做個小寵養著玩,就跟那貓兒狗兒似的。”一直伺候著榮貴妃的陳嬤嬤連忙安撫自己的主子,將顧宣和貶低一番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