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和尚說:“嵩山曇雲和尚。”
美豔女人笑臉如花,在周全身上來回掃了幾眼,用生硬的漢語說:“我是南疆飛花苗女。”
茅君、魚叟和曇雲這三個名字報出時,鶴鳴治中上了些年紀的不由驚咦一聲,顯然都曾經聽過他們的名字,這下週全也不能懷疑他們是騙子了。
周全終於明白‘天要塌下來了,山要碰到一起了’是什麼意思,不就是指代表了天下間最高懲罰的六人,從幾座名山趕到這兒來了麼?葛符已經知道他們要追殺他,已經對他提出警告了,周全如果不上這兒來,他們還真不容易逮住呢。
“就算你們六人不是騙子。。。。。。,喂,還有一位在哪兒?
曇雲老和尚說:“我們五個人已經足夠殺你了,沒有必要第六個人出來。”
“你們自稱裁決六老,卻連六個人都不能集齊,有什麼資格去審判別人?”
五人互視一眼,藍田隱士道:“齋主還不現身更待何時?”
只聞一聲幽幽輕嘆,似有無限心事,一道白影如飛而至,衣袂飄飛如仙,宛若仙子下凡塵,白影停處,是個白巾蒙臉的白衣女子。
周全心中如被針刺了一下,雖然那女子蒙著臉,也沒有開口,但他已經可以百分百肯定,她就是文風。
文風也要殺他麼?
第六章 浩然正氣
周全怎麼也沒想到文風會在這兒出現,而且是什麼‘裁決六老’的其中一員,為了要殺他而來。
顧影齋是玄門的最高象徵,作為玄門的代表理所當然;何簡不知去向了,由何簡的親傳弟子作為代表,也是順理成章。而其他五個人,每個人在各自領域中的地位,就相當於是何簡和顧影齋在玄門中的地位!
周全定定望著她,心中極為鬱悶:“你是文姑娘嗎?連你也要殺我?”
文風淡淡道:“你不必管我是誰,我今日不是以個人身份前來,不代表我的立場。”
“你,你為何對我這樣冷冰冰的,是不是我突然離開讓你著腦了?其實那天我在凝香樓發生的事另有隱情,失蹤三個月也是逼不得已,其中原委。。。。。。”
“你不必再說了,就算我是你熟識的人也無人情可講。”
周全如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他倒不是怕六人要殺他,而是文風冷冰冰的樣子,好象與他是陌路人讓他心中極為難受,難道他們之間的一段深情就此結束了麼?
藍田眼光在兩人身上轉來轉去,冷笑了一聲說:“文姑娘身為顧影齋的傳人,怎會不顧大局法外施情?你還是不要厚顏乞求了!”
周全怒視了他一眼,又轉向文風,他只是要明白文風是否原諒他在凝香樓的行為,是否還在意他。
文風的臉矇住了,看不出表情,但眼睛還是平靜得象一塊寶石,不帶絲毫感情。“我與你相識本該回避,你卻要叫我出來。今日我只是代表栽決六老之一,而不是什麼文姑娘。”
周全亢聲道:“至少你可以證明我不是濫殺無辜的人,其它人誤解我也就罷了,連你也要來殺我,實在是令我心痛。聖人云:朝聞道夕死可矣,我活到今日也算是多彩多姿了,便是即刻死了也不虛此生,只是我不能死在你手裡,更不能死在什麼狗屁裁決六老手裡!誰給你們權力予殺予奪?就算幾百年前曾經有過你們這樣一個組織,時代變遷,早就沒人當你們一回事了!再說了,你們是神的代言人麼,有什麼權利對別人審判?近百年來,世間戰亂不休,民不聊生,赤地千里,你們出來干涉過麼?魔門妖人猖獗,邪功妖法橫行,你們出來主持過麼?為何到了今時今日見我一個沒有靠山的年輕人崛起,眼裡就容不下了。”
周全闢頭蓋臉一番責難,六人一時回答不上來,鶴鳴治不少人也覺得有道理,都出聲咐和,“是啊,確實是這麼一回事。”
周全這一翻話讓文風大受刺激,她心裡的矛盾和痛苦更在周全之上,但這是顧影齋的使命,她也是不得不為。自然之心功法的進步,讓她情緒上的表現不是那麼激烈,外表看起來也更加清冷,並不是有意對周全冷漠,
藍田隱士自她出現後,眼光老是在她身上轉來轉去,顯得有些關切和曖昧,文風對周全冷冰冰的,更是讓他喜上眉梢,周全則無名火起,恨不得一劍刺瞎了他雙眼。
茅君老道說:“世間縱有為惡之人,卻從來沒人敢親自參與到戰陣之上,以法術轟殺兵卒。你所犯者已是最高禁令,今日若不當眾殺你以示懲戒,日後人人效仿,受害者親友師長復來報仇,勢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