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樹,就向著神幔這邊靠了過來,劉青看著那法旗越來越近,眼看就要碰上神幔的時候,他心情變得緊張之至,心中再也忍耐不住,把口張開很大,就想要叫出聲來。
雲無電此時正在全神貫注在那名極樂教護法身上,隨時準備應付突發的事情,他自是根本沒有注意到劉青的異狀,眼瞧著劉青就要喊出聲音,幸虧從劉青的身後伸出一隻手,恰好捂住了劉青的嘴巴,劉青吱吱唔唔了一會,那含糊的聲音只在他的口中滾動,由於出口被堵住,劉青這才終於沒有叫出聲來。
劉青被這隻手捂住,居然也沒弄出一點大的聲音來,他心中一驚,稍稍清醒過來,連忙回頭看時,那捂住自己嘴巴的,正是恰恰醒轉的雲無咎,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起身來,正站立在劉青的身後。
劉青看到雲無咎恢復過來的樣子,感覺十分高興,正要示意問好,劉青這才發現,自己的嘴巴還被雲無咎封得嚴實,他晃動了幾下腦袋,提醒雲無咎將手拿開後,帶著滿臉的高興表情,直衝雲無咎點頭不止,對雲無咎的成功恢復表達自己的問候之情。
等得劉青高興了好一會兒,這才感覺出不對來,雲無咎並未像他想像中的那樣,也對他自己笑臉相迎,反而那雲無咎正在一臉嚴肅的盯著自己上下打量,似乎要從自己的身上看出來些什麼東西的模樣。
劉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的了,要說開啟始,他本來就覺得不太對勁,剛剛被發現雲無咎恢復的欣喜感覺衝了幾分,現在再被雲無咎這麼一瞧,那股不舒服的感覺又重新湧上了心頭,那心中更是莫名有些發毛起來。
雲無咎細細的看了一會,點了點頭,嘴巴張合之間,卻是沒有發出聲音來,劉青一見這種情形就立時醒悟,不知出於什麼目的,雲無咎在這神幔裡面,竟然也是在傳音說話起來。
過了一會工夫,似乎雲無咎像是重重的點了點頭,在那裡下定了決心的意思,不等焦急等待中的劉青發問,雲無咎的聲音傳入就到了劉青的耳中,說道:“阿青,快些凝神定氣,內視入定,千萬不要再有其它的動作,等我和無電來處理就好。”
當然差不多前不久的時間,那雲無電正是也聽到了雲無咎的傳音解釋,所以,雲無電等到劉青一閉上眼睛,雲無電此時也不管外面的極樂教護法仍在催動法旗逼近神幔過來的事情,急忙回身過來,也和雲無咎一樣,開始細細打量起劉青來。
幸好劉青一聽到雲無咎的吩咐,也不多問,就閉起了眼睛,開始和平時一樣,做起了自己的功課起來,不然的話,被雲家兄弟這樣看來看去,只怕是心裡越發緊張了,還不知道會要弄出來什麼事情呢。
以雲無咎為首的雲家兄弟,盯著劉青看了好一會工夫後,始終沒有發現到一點異常的樣子,他們看了一會,又互相對看了一會,覺得確實沒有什麼發現後,都是苦笑著搖了搖頭,收回了停在劉青身上的目光。
他們兩人在這裡緊張得要命,只顧細細搜尋劉青身上可能出現的異常情形,那劉青此時的心情,卻和之前沒有閉上眼睛時的心情,有了很大的不同,簡直是判若兩人了。
原來那劉青十分信任雲無咎這樣說法,必然是事出有因,他聽得雲無咎聽吩咐,自然是不管不顧周圍的事情,只是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功課,他這一細細的凝神內視下來,居然就忘記本來的目的,在這雲無電的神幔裡面修煉起來。
神幔外面的那名極樂教護法,當自己的法旗在空中上下翻飛了一陣子後,依然沒有什麼想像中的反應的時候,乾脆的將法旗從空中召了回來,只是捏自己的手中,藉由自己的身子移動,在步伐迅速轉換的當口,就那麼舞動起自己的法旗來。
她在這幾顆特別顯眼的大樹中間,又舞動了好一陣子後,滿以為這下應該會有所發現,這才不顧消耗功力,在些拼命的舞動,可萬萬沒有相到的是,她將手甩動了半天,那手上開始都變得痠麻至極時,依然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這種情形實在是過於怪異,這名極樂教護法雖然是閱歷豐富,可此時的這種情形,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抬頭向上看去,跟著一陣嘴巴張合,卻像是在傳音請示上面為首的人。
等她說了一會,上面一直等待的另外五人早就不耐煩了,此時聽得先下來護法的報告,那為首的護法最是忍耐不住,也不招呼其餘四名護法,身形一動之間,就搶先從空中落了下來。
只見那為首的護法落下來後,又像是記起了什麼事情一般,站在那裡並不動彈,而是將手舉起來揮動了一下,不止本來仍在空中其餘四名極樂教護法,也是跟著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