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小的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大姐頭請息怒。”靈狼急忙宣告,免得她誤會。
“老實說,我也很捨不得你……你們。”庭鷹望向小雀的眼神有一絲特殊意味。
小雀差點被嘴裡的龍蝦肉噎到,但心裡卻因他的話而一陣溫暖。
然而再想到他就要回自己的組織去了,她的心情又沒來由的黯然起來。
“什麼時候走?”她輕聲問,放下了手上的叉子。
“就這一兩天。”庭鷹深邃的眼眸緊緊鎖住她的視線,其中似乎隱含著千言萬語。
小雀低垂下眼瞼,不明白自己的心為何在剎那間隱隱抽痛了。
“這些日子多謝你的鼎力幫忙,如果不是你和你優秀的組員協助,恐怕德克· 賽羅沒辦法這麼快伏法。”庭鷹冷靜且衷心的伸出手來,俊朗的臉龐上一片真誠的感謝。
小雀遲疑了一下,伸出了小手和他的交握,“何必這麼客氣?同為國際警察的一分子,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她痛恨兩人為什麼要這麼客氣?說了這幾句話後,他們再也不是常愛鬥嘴的殷氏夫妻,而是正經嚴謹的國際特警與掃黑組長。
他手掌是那麼的溫暖,緩緩地輻射入她的掌心,也將那份特別的感覺傳送至她的心底。
高手他們用深究的眼光打量庭鷹與小雀之間的奇妙情潮,三張臉孔上都有恍然與喜悅的色彩。
也許……蘇大哥會願意留在掃黑組喲!
在執行過大任務後,小雀他們都會有為數七天的假期。
休假的第一天,小雀紮紮實實的在家裡睡了一天,她原本以為接下來的幾天假期也能夠如法炮製。
可是她發現自己的腦子兀自忙碌不休,頻頻映在腦海的竟是她和庭鷹“同床共枕”的片段回憶。
“哎呀!我在想什麼呀?”她癱在沙發上,用抱枕壓住臉蛋,以為這樣就可以抹掉記憶。
她又站起身來踱著步,不知怎的,她的心就是不能平靜。
眼睛在瞥到廚房時,又想到了庭鷹耐心教她做菜的種種情景……
為了抹去那種想念的親暱感,她故意把他的小毛病提出來批鬥。
“搞什麼,莫名其妙的人,害我浪費那麼多天學做菜,結果半點也沒有派上用場 ”她忘了如果真有人要她秀一秀做菜的本領的話,第一個叫苦連天的就是自己。
她爬爬烏黑滑潤的秀髮,這頭踱過來那頭踱過去,最後決定還是出去透透氣,免得在家裡胡思亂想,把心情搞壞了。
她隨手抓了一件薄毛衣外套穿上,衝出大門,卻在電梯口發愣了一下。要去哪兒呢?
就充當一下拜訪小豬的大野狼吧!臨時突擊他們三個,瞧瞧他們現在在做些什麼。唉!誰教她這麼無聊呢?
他們三個就自認倒楣吧!
不過在拜訪他們之前還有些前置作業要準備……
小雀的臉上泛起一抹惡作劇的笑,她轉身回房子內。
高手盤腿而坐,緊張地盯著超大螢光幕,電影“斷箭”正在上演刺激情節。
他抓起了一大把爆米花塞人嘴巴,雖然眼睛因緊盯大螢幕而專心到有些呆滯,可是嘴巴還是沒有忘記咀嚼的任務,左邊嚼嚼右邊嚼嚼。
螢幕上的約翰屈伏塔正從礦巖後緩緩的走出來,壞壞又性感地點起了一根菸… …
“叮咚——”門鈴突然在這時候響起。
高手眨眨眼睛,極度不捨的將視線挪移到大門,“哪位?”他大喊。
“送外賣的。”
“我並沒有叫外賣!”他淬然警覺起來,迅速飆向門邊,一翻手就掏出了一把小飛刀,“你送錯了。”
“沒錯,是一位韓小姐要我們送披薩到這裡來的。”那個女外送員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耐煩了。
“韓小姐?”哇!難道是組長?她也太體貼了。
高手左手還是緊握著小飛刀,湊到魚眼上看到了一個戴著紅帽子、手捧披薩盒的女子。
他開啟門來,笑嘻嘻地說:“謝謝,我剛好肚子餓了。”
那女子驀地抬頭,在高手還沒來得及看到她的容顏時,閃電般地踢向他。
雖然變化突起,但高手不愧是警界的精英,他還是及時躲過這一踢,然後化被襲為攻擊,手上的飛刀倏地射向那女子。
女子輕笑一聲,用手上的披薩盒將那飛刀撞偏。
那聲再熟悉不過的笑聲議高手突然一愕,停下了要再攻擊的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