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
到了晚上,韓楚的腳已經變得不疼了,只有用力時候才感覺到疼,黑玉膏的藥效還是非常有效果。
沈近此時正在她平時坐的桌子上看書,韓楚看著沈近的背影,心想沈近如果不是她的學生該有多好。
韓楚掙扎下了床,沈近忙站了起來,問:“韓姐,你起來做什麼?有什麼事吩咐我”一臉怪罪的樣子。
韓楚猶豫了一會,說:“腳已經不疼了,我想洗個澡”,沈近道:“已經過去半天了,我先給你將藥膏卸掉”
韓楚抬起左腳,沈近熟練地將她腳上的藥膏全部去掉,露出白玉般的玉足。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出醜了,面紅耳赤。沈近看到韓楚這副模樣,心裡覺得奇怪,韓楚怎麼這麼敏感,又不是第一次摸她腳。
弄好藥膏後,沈近道:“你在床上等著,我先給你放好水,一會你再去”
沈近去了浴室,給韓楚放水,放了半缸水,試了試水溫,剛好。沈近便走到臥室,很熟練地抱起韓楚,將她抱進浴室。把韓楚安置在浴室內的凳子上,沈近便出了浴室,把門關上。
韓楚剛才內心一直忐忑,心想要是沈近在浴室內不出去,要是沈近幫她脫衣服,那她應該怎麼辦?她難道真有勇氣將他趕出去,還是默許他的所為?她不敢想象。看到沈近在外面把門關上,她暗暗鬆了口氣,對沈近更加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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