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甲看見沈近進來,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甩了眼色給沈近身後二人,兩個人心領神會,猛地從身後向沈近撲去,沈近早已經料到,左閃右躲,兩腿迅速出擊,一腳蹬向右邊這個小腿,右邊那人一聲悶哼,跌倒一旁。左邊那人一拳就到沈近頭顱,沈近耳邊生風,連忙低頭躲過,但是身體卻不能迅速調整過來,只得側擊衝向左邊那人,雙手抱著那人腰肢,猛地向牆壁撞去。
轟地一聲,把牆上掛的畫框撞掉下來,那人被撞得生疼,叫了起來。沈近鬆開雙手,準備後退,頭還沒抬正,就被一拳擊中,那拳卻是陸甲打的,力道奇大,打得沈近腦袋裡全是星星,趕忙向後退。
陸甲見一拳得逞,連續塞出第二拳,沈近這時候已經看清來人,見他拳頭過來,一手迎上,竟然抓住陸甲的拳頭,使他無法繼續攻擊,陸甲右拳出擊,卻被沈近反鎖住胳膊,無法動彈,陸甲吃驚於沈近的戰鬥力,剛想出腳,卻見一個碩大的腦門印入眼簾,頭碰頭,結結實實夯了一下,陸甲鼻子吃疼,鼻血簌簌地流下來。
便在這時,後面倆人再次撲了上來,沈近再無餘力,雙手被擒,反扣在身後,陸甲抱住自己鼻子,疼得坐在地上。
“夠了,一群飯桶,正事要緊”海大富至始至終都沒站起來,剛剛接完電話放下手機。
沈近無法動彈,眼睛裡噴出火“你們想幹什麼?陳露在哪裡?許傑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在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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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傑被他這麼一罵,也有點心虛,轉過身去,不再看他。
海大富道:“好了,可以開始了”。
陸乙手裡拿著一個針筒,裡面注滿了藥水朝沈近走來。沈近見狀,知道不妙,今天要是被打了一針,不知道有什麼嚴重後果。使出渾身力氣,想甩開左右二人,兩人一個把握不住,差點被沈近甩脫,海大富使了一個眼色,又上來兩個大漢,四個人上去,徹底把沈近制服,動彈不得。
一針藥水全部被打進去,不出半分鐘沈近覺得頭昏腦漲,渾身發熱,在場的人都看不清楚,滿眼裡都是人影。見沈近症狀已現,四人鬆開沈近。此時的沈近左搖右擺,連走路都打晃,根本無力逃脫。
沈近被架進套房其中一個房間,房間內早有一女子等候,身穿一套標準學生裝,素臉朝天,裝扮乖巧,看上去象鄰家少女,惹人憐愛。
海大富進來對學生妹說:“好好表現,有大紅包給你”
學生妹嘻嘻嬌笑道:“海爺是信人,保你一定滿意,你一定要看哦”
此刻的陳露被擱置在酒店另一個房間,昏迷在床上,衣冠整齊。黃強與另一個平頂頭男子守在一旁。看著床上陳露婀娜修長的嬌軀,黃強心癢難耐,幾次想對陳露動手,但是礙於平頂頭男在場,不敢輕舉妄動。
平頂頭男身穿白色襯衫,黑色長褲,面色冷酷,眼神如電,頭髮像針似的豎在頭頂,他不是海大富的手下,而是區景海的貼身保鏢,退伍特種兵出身。坐在椅子上,不動如山,自有一番高手聲勢,黃強畏怯他的威嚴,哪敢當他的面對陳露動手。
區少答應他只要他把陳露騙出來,陳露就是他的了。如今的黃強已經病魔,只要能得到陳露,讓他有機會一親芳澤,他什麼都答應,什麼都敢做,於是就答應了區少。但是現在這個男人什麼意思?在這個房間當燈泡。陳露近在咫尺,卻不可得,黃強心庠難耐,卻無可奈何,鬱悶透了。
區景海今天有喜事,終於成功設了圈套讓沈近鑽進來,還有一個極品美女的處女葷等著他去破,想著就爽得腿都軟了。接到海大富電話後,他就性急了,恨不得立即趕過去。
可是事情往往是你越急越不容易得逞,區景海剛從家裡送走幾個重要客人,跟老婆江思曦道別,正準備出門時,丈母孃突然來了。
他老婆江思曦孃家可不是一般家庭,江東生意場上有個國凌集團,就是老丈人江漢開的,生意做得很大,遍佈江東省。
老丈人白手起家,是一家之主,很有威嚴。他丈母孃莫林卻是個怪咖,像個沒長大的孩子,非常耍寶。自從區景海娶了江思曦,那個活寶丈母孃就纏上他了,說話處事在他這個女婿面前根本沒分寸。
他與江思曦結婚八年了,一直沒要到孩子。這可把丈母孃急壞了,把他們不育的事當頂天的大事,整天找各路醫生,尋找各種偏方給女兒女婿治,丈母孃對夫妻床事也根本不避諱,一有空就在女婿面前嘮叨,把區景海整得欲哭無淚,苦不堪言。今天剛要出門就碰上丈母孃,區景海滿腔激情頓時化成滿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