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家小狐狸,你們先待在這裡自己玩,我們很快回來。”
目光掃到君馳臉上,又加了句,“照顧好君馳。”
君馳:“……”
(□′)┻━┻我現在已經是金丹期劍修了,我很厲害的好麼!單獨說照顧我是啥意思?
沈和林果兩人動作很快,交代完了話,御風升到半空,眨眼就在落著雨的蒼茫天幕中消失不見了。
晏七站起身,俯視著床帳上躺著的白衣女子,“現在沒人敢欺負你了,好好休息吧。”
不待回應,他撩開床帳,大步走了出來。
雖然心急要去救兒子,卻不能一走了之。還要先安排好族內小輩。
白朵坐在姐姐身邊,掏出一堆私房靈藥來,挑出其中最好的,餵給姐姐吃了,見她臉色好一點,才放下心來。
小姑娘兩隻冰冷的漂亮眼睛中透著碧色,“姐姐,白果那個賤人居然真的對你動手了?”
白清躺在床帳內,臉色蒼白。回想著晏七離開時的神情,暗自心驚。
七哥是惱了她了。
她不該攔著七哥去救晏小扁。
在七哥心中,小扁那個小崽子跟白五是完全不同的。
她一向善解人意,從不胡攪蠻纏,七哥也很愛她的善解人意。
她一步一步走了這麼多年,一直都很能沉得住氣,為什麼這段時間屢屢急躁?
明明白五那個賤人已經嫁作他人婦了,她再沒有威脅,為什麼心中反而更加不安?
白清想著心事,聽得白朵的問話,淡淡應了一句,“你不要錯怪五姐,我們是姐妹,她當然不會對我動手。”
白朵瞪大眼睛,“不是白果,難道是……知白君?”最後三個字陡然拔高!
晏七已經騰空而起,去了北麓,外面的天狐眾人也正圍著那報信歸來的青年說話。
“知白君?!”眾人也都是一臉愕然。
白朵端坐在床帳內,臉色冰冷的變幻一番之後,忽然冷冷笑起來。
“很好啊,知白君不是遷怒到姐姐身上麼?這也是人之常情。既然知白君能遷怒,我自然也能遷怒。”
她像枝冰凍花骨朵,俏生生從白紗裡走出來。
青蔥般的嫩指從如雲般的廣袖內伸出來,朝外面遙遙一指,“那些都是知白君師門的小輩吧?不好意思,我不大能分清凡人的臉,總之,麻煩你們都去死一死吧。”
雖然她打不過白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