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停下來。
看到夏利上是兩個穿著牛仔褲,打著耳釘的小青年,關鑫一把拉開車門,把駕駛座上的司機拽出來,然後就是一腳踹過去。
“撞了人,還敢跑!”
隨後,關鑫安排一輛車把受傷的婦女送到附近醫院急救,然後打電話報jing讓jing察來處置這兩個肇事的小青年。這時,附近也有其他人目睹了車禍,開始圍觀上來。為避免麻煩,關鑫帶其他人先走,留下兩個手下看押肇事者和做筆錄。
“媽!”
在醫院手術室外,一個二十五歲的青年急急忙忙聞信趕來醫院。看情況,他就是被撞之人的家屬。
這個青年已經知道自己被撞的母親被好心人送到了醫院,並且肇事者已經被公安機關扣留。
“謝謝,謝謝你們。”
由於送來及時,所以被撞的傷者很快脫離生命危險。得知母親轉危為安,這個青年非常激動握著兩名江南集團安保人員的手道。
手術前送傷者來的江南集團員工幫忙墊付了500元手術押金,所以在把單據給這個傷者兒子時,他匆匆翻遍了口袋才只有372元。看見對方為難的臉sè,江南集團的員工剛才已經接到關鑫電話要求他們儘快歸隊,所以他倆也不為難這個二十五歲的青年,拿了372元就先走了,畢竟回去公司會報銷這樣的費用。
“你們留下地址,到時我一定把錢給你們送回去!”
青年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大喊道。
人民子弟兵為人民,雖然脫下了軍裝,但見義勇為救助群眾依舊是關鑫等人的行為準則之一。
這樣的突出事件只是小插曲,他們來滬東市的主要目的還是要調查圍繞在滬東分公司發生的異常情況。
三輛車的安保人員當然不會大搖大擺出現在江南地產滬東分公司辦公室裡,以免打草驚蛇。李德盛在關鑫的指示下,在不遠處包了兩棟民宅,專門供關鑫他們活動。在兩棟民宅樓上,都可以很清楚看見滬東分公司的正大門。
對方既然jing告了兩次,江南地產不為所動的話,他們遲早還會加大jing告方式的力度,所以關鑫他們決定守株待兔。他把帶來的人分為三組,24小時不間斷監視。秦然批給了他足夠多款項,所以許多監視偵查裝置都被關鑫透過種種手段弄到手。
關鑫圍著滬東分公司走了一圈,然後又臨時租了幾個房間,把辦公室前前後後都嚴實監視起來,只要一有風吹草動就能立即通知到全部人。
過了兩天,凌晨三點,正是人們熟睡的時刻。在江南地產分公司的街道前,又出現了三個人影,他們手上都拿著一個油漆桶,東張西望地走過來。
這樣的可疑人物,當然第一時間就被守候的江南集團安保人員發現並上報。看他們在辦公室前一個街角徘徊不前,關鑫斷定他們很有可能就是這一系列jing告手段的實施者。
“大聖哥,沒什麼異常。”
跑去望風的一個人影說道。
“幹活吧,上面吩咐今晚必須動手,之前耽誤了兩天時間。”
看得出大聖哥就是三人的頭,他把嘴裡的煙一扔,拿起腳下的油漆桶,準備把桶裡的紅漆潑到江南分公司辦公室的大門。
透過觀察,關鑫看到了大聖哥是小頭目,於是他定下了一個計謀。
“準備行動!抓中間穿藍sè運動服的那個,其他兩人跟在身後探明落腳點便可以。”
關鑫在對講機裡指揮道。
守株待兔,只要抓住了兔子,就能從其口中得知幕後的主導者。這三人明顯都是小馬仔,他們知道的情報不一定很多。
拿起油漆桶,正準備往大門潑紅漆。紅漆醒目難洗,是一種恐嚇的有效手段。
“幹什麼?”
忽然一個聲音響起。
“砰砰”幾聲,這三個人嚇得趕緊把手中油漆桶一丟,然後就各自朝遠方跑去,來不及看清楚是誰在喊話。
“分開跑,老地方見!”
大聖哥邊跑邊喊道,這是他們街頭小混混慣用的逃跑招數。
剛鑽進一條小巷,腳下好像就被絆倒了什麼,大聖哥摔了個四腳朝地。沒等他清醒過來,就被幾個人按住,然後堵上嘴巴,蒙上眼罩,一路架著走上了一輛汽車。
無邊的黑暗,支支吾吾卻聽不到旁邊綁架自己的人發出一絲聲音,大聖哥心裡害怕極了。
感覺汽車開動,走了一大段時間,自己被架著走到一間房間裡,按在椅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