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讓我偷看……不對,那是無意看到,怎麼能算偷看?!
那個MM還不依不饒,向著路人大聲控告著夏羽的罪行,當然她不知道夏羽的名字,每當需要提到名字的時候,“夏羽”這兩個字就可以置換成流氓色鬼混蛋人渣,等等。那張小嘴劈里啪啦,一張一合,吐字乾脆利索,字字落地有聲,絕對
是主持脫口秀的材料。
夏羽捂住耳朵,定睛看了看此MM的那張“俏臉”。呵呵,夏羽的表情可苦了。苦到什麼程度?估計當年袁崇煥被千刀萬剮的時也不過如此。
此MM那張臉用侯寶林先生的話講那就是“東山燒過炭,西山挖過煤,賽過猛張飛,不讓黑李逵。”
夏羽轉身就走,後面那位包公直系MM,還不依不饒地叫罵著。
夏羽一口氣跑出老遠,總算是聽不到罵聲。夏羽可嘟囔開了,這世道怎麼了,怎麼我老是碰到這種倒黴事。
只顧唸叨,沒留神前面,一頭撞在廣告牌子上。夏羽還以為是撞到人,也沒看前方,就條件發射地說了句:“抱歉。”
廣告牌子當然不會說話。
夏羽抬頭一看,立刻火冒四丈,比三丈還高一丈。眼前的廣告牌子上的人物不是別人,正是蕭夢萌。蕭夢萌正媚眼含笑地望著自己,旁邊還有一行大字:“我回來了。”
是夢南柯昨天打的廣
告,他們的行動真是迅速。
夏羽越看越有氣,他大罵一聲:“我回來了?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施瓦辛格啊!你還終結者呢!”
罵完蕭夢萌他轉個身,對著楚可憐離開的方向,嘟嘟囔囔地說:“楚可憐!我告訴你,別欺人太甚!我是男人啊!你就給我留點面子不好啊!你什麼態度,你聽說哪個女人把男人從車上踹下去。你你我看以後你嫁給誰!我看誰敢要你!你這個暴力女,你這個……”
夏羽畢竟不是街頭混混,不會罵得太離譜。
正罵著,不遠處有人喊道:“行了,兄弟,別亂發脾氣了。”
夏羽不理,說道:“不用你管!我愛罵誰罵誰,愛罵多久罵多久。(七☆星☆閣☆☆手機站☆。qiXinge。)”
那人又說:“行了,行了,不就是因為女人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夏羽的氣消了點,尋聲望去,不遠處有個面容憔悴的中年男人坐在花壇上。夏羽擦擦眼睛,細看一下,這個人竟然還認識。
夏
羽走到他近前,問道:“你是古云河?”
那人一驚,抬頭看夏羽。他當然不認識夏羽。其實兩人見過面,只是當時古云河滿腦子官司,根本就沒有看到夏羽。
“你是誰?”古云河問。
“我叫蕭……我叫夏羽。”
這幾天老是來回倒換角色,夏羽時常犯糊塗。
“夏羽,我們見過面嗎?”古云河還是沒想起來。
“那天我陪著蕭夢音去看病,正好碰到你。你當時有點麻煩。”夏羽給他提醒,但沒有說的很具體。那些事有些丟人,自然不好說。
古云河當然記得那時的情景,有個女人說懷了自己的孩子,要以跳樓威脅自己娶她。這種事男人一輩子忘不了。
古云河說:“我想起來了,你在蕭夢音身邊,我當時還以為你是蕭夢音的跟班呢。”
打擊,十足的打擊。
夏羽算是明白了,人家看到自己的時候從來就沒有拿正眼看過。
古云河把話題往其他方面一引
:“你剛才是怎麼了?”
“別提了,和女人鬧了點彆扭。”
古云河拍了拍夏羽的肩膀,說:“好了,男人嘛,想開點,女人就是衣服,揭下一層……”
“對,揭下一層,還有一層。”夏羽搶過話來。
古云河搖搖頭,說:“兄弟,你還是年紀小,說得真幼稚。女人這種衣服,那是揭下一層,就會連皮帶肉掉下一層啊。疼得很。現在女人的地位大幅提高,你要是惹了她們,哪個會善罷甘休。老哥哥我就是深有體會。”
不用問,肯定是沈心佳又耍手段了。古云河那張臉如同吃了十幾個苦瓜。
古云河說:“兄弟,走,咱們喝點去。”
夏羽也想借酒澆愁,可是轉念一想,還不行,他還要打電話問問蕭夢音的情況,明天就要手術,今天可不能出錯。
伸手摸手機,誰料想手機不見了。
夏羽十分憋氣,這半年來不是被人打就是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