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吳衙內,就在我離京前半個月,險些還要把我的牙齒打掉……”
他一面說,一面把該人的卷子送到官家跟前,官家如今倒是聽得津津有味,呵呵笑道,“你們啊,真是少年輕狂,若是真打掉了,說不得又要來我這裡討象牙回去補。”
陳珚適才已經翻到了李文叔的卷子,也是不驚反喜:若是他這一科沒考中,幾年後自己還真未必想得起來要收拾他。他有意把李文叔的卷子留到了最後一張,把前面人的故事都說完了,此時方才拿起李文叔的卷子,做沉吟狀,“至於這位師兄,和我的恩怨就要大些了……”
官家本來聽得入神,此時不由追問,“怎麼個**?”
“他亦是宜陽書院的學生,只是鍾情先生家的三娘,又因為我跟著表兄一道,去宋家拜訪了幾回,和宋三娘也還算說得上話。因此自初識起,便對我十分忌憚,”陳珚皺眉道,“先是離間我和顏衙內,意圖挑撥顏衙內來對付我,後來被我識破,教訓了他幾回,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