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身體懸空的狀態,將落而下,一雙腳踏在了地面上。
“丘雲,苗家。”
沒想到,這女人第一句和我們的交流,就是自報家門。
既然對方也不畏畏縮縮了,我和徐文昌也就沒了躲躲藏藏的理由,一場大戰在所難免。只是,當我幾欲開口時,這丘雲做了噓聲的手勢,示意我們不要說話。
然後,她自顧自的說道,“你們一個是陰陽家傳人,叫王風。一個是茅山道士,叫徐文昌,我可有說錯?”
“你!為什麼要殺死我的爸爸?!”
雨軒滿臉梨花帶雨,伸著自己右手的食指,指著這丘雲的鼻子,質問道。
“哈哈,一個我親手製造的活養屍,還敢叫得如此兇?”
在這苗家丘雲的眼裡,雨軒已經冒犯了她的威嚴,於是乎她的雙眸一瞪,這雨軒的眼睛紅光一閃,好像就被操縱了一般,身體四肢忽然不受控制的動了起來,肆意的揮舞著。
不好!
我瞬間就明白了,是這丘雲在操縱藏匿於雨軒身體中的綠蠱蟲,藉此來控制其身體。
毫不猶豫,我從懷裡掏出一張寧神符,貼在了雨軒額頭處,這才讓她雙眼一閉,陷入了安睡的田地,靠著木質欄杆我將雨軒的身軀放置安好。
“有點意思,不愧是我用了這麼多手段都沒有擊殺的人。”
這麼多手段?
一聽丘雲說出這話,我便明瞭,此前我所遭遇的一切危機,都是這女人的傑作!
被人當成了掌中的玩物,我的心中也是氣憤異常。
可是,我卻也大致瞭解這丘雲的厲害,別的不說,就剛才憑空出現,有懸空而起的手段,就是大大的不簡單。
要知道,這不是什麼魔術手段。
用匯聚在體外的“心力”將自己的身軀託舉起來,已達到違反物理常識的程度,這丘雲的“心力”究竟是強大到了何種地步呢?
我和徐文昌與之相比,簡直像是隔了一條不可跨越的鴻溝。
心底約莫一估計,即便是我和徐文昌聯手,戰勝這丘雲的可能性也不足一成。
就在我和徐文昌兩人還在心底各自商量著對策時,這丘雲來了一句,“別擔心,就這樣虐殺你們實在是沒什麼意思,就讓我的小狐跟你們玩玩吧。”
如此說著,這丘雲又給了那小白狐一個眼神,這小畜生便踏到了地板上,恍然之間,它的一張狐狸面孔,逐漸越放越大,最後達到極致,有一種頂破蒼穹、撕裂大地的感覺。
到最後,大嘴一張,我和徐文昌就被吞食了進去。
在整個過程中,我的雙腳就像是生根在了地面上,無法移動一下,自然也就無法躲避了……
“風兒,過來吃飯了。”
待我睜開雙眼,一位中年婦女,腰間包裹著紫紅色圍裙,左手端著一盤糖醋鯉魚,右手端著一盤農家小炒肉,走向一張方桌。
就這麼第一面,我就感覺到對方身軀中那股子血脈相連的感覺。
毫無阻礙,我便脫口而出的叫道,“媽媽。”
原本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的我,幾步的跨越我就衝到了我媽媽的面前,一頭栽到她的胸膛裡,雙手將其緊緊環繞抱住,不肯撒手。
“這麼大個人,還這麼粘人。”
我聞聲看去,端坐在方桌的另一邊,一個正在讀著報紙的人,將報紙捲了起來。
“爸!”大叫一聲,我從媽媽的懷裡跳出,又撲入我爸爸王國維的懷裡。
被我抱住了脖子,老爸王國維有些呼吸不暢,不禁咳嗽了幾聲,弄得他口中連連罵著,“臭小子!”
只是,這種被罵的感覺真是好啊……
處於這一方的世界,我的爸爸媽媽都活著,我也沒有入伍當兵讀軍校,而是考上心中理想的高校——東海大學。
方才,就是我剛讀完大一的上學期,回到家中過寒假。
第二日,我還扯上了三五個兒時的發小,有男有女,唱k、打牌、聊天,與他們聊天打屁、無所顧忌,其中居然還有我的青梅竹馬,小紅桃。
真是太奇怪了,我記得當初由於我是天煞孤星之命,兒時就沒什麼玩伴的,更別談什麼青梅竹馬啦……不過,這種感覺還真不錯哦。
我的爸爸不再是開著棺材鋪,賺著白事錢的小老闆,而是一名企業高管;至於我媽媽則是肩負著教育祖國花朵的重任,是一所中學的教師。
在這個世界裡,我生活著無憂無慮,沒有絲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