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二地釀酒技術,會無法維持她們母女倆地生活!
他注視著她無奈的水眸,再轉頭看向劉富貴那令人作嘔的嘴臉,突地明白她為何會被逼得走投無路。
一定是這該死地色老頭從中作梗,切斷她地生路!
“臭小子,我警告你,你再不滾的話,休怪本大爺對你不客氣!”
劉富貴隨震懾於他地氣勢,卻仍壯著膽子說道。
靳醴齊面對他地恫嚇,只是輕哼一聲,一副不將他看在眼裡地模樣。
“你這小子,竟敢對本大爺無禮!”劉富貴氣得渾身直髮抖,一身地肥肉可笑地抖動著。
“廢話少說!這裡是兩百兩,你拿了錢就快給我滾!”靳醴齊二話不說,從懷中掏出銀票便丟向他。
“你——你——”
劉富貴指著他地肥手氣得直髮顫。從來就只有他拿錢砸人,可從來沒有人敢拿錢砸他!
“還不快滾!”靳醴齊目光一閃,黑瞳中迸射出冷厲的光芒。
“等等,借據還在他身上!”連微醺急忙開口,她可沒忘了著最重要的一件事。
“把借據拿出來!”靳醴齊冷冷地開口。
“哼!就算你給我再多的銀兩,也休想我把借據交給你!”劉富貴大著膽子回道。
他說什麼也不甘心就這麼放棄,而且仗著人多勢眾,他就不信他有本事自他身上搶走借據!
眼前這小美人,他事要定了!
見他如此仗勢欺人,連微醺心中的怒火益發熾揚。
“你這該死的豬,我跟你拼了!”她揚起刀就要朝他衝去。
靳醴齊突然伸手捉住她的小手,“放心,我會讓他乖乖交出借據的。”
感覺到掌心傳來他的體溫,連微醺感動得直想掉淚。
他仍是如從前般的疼惜她呵!
瞧他一心一意地替她解決困難,這是不是表示他已經原諒她了呢?
“好個狂妄自大地傢伙!”劉富貴決意要給他一個教訓,好教他不敢再插手管閒事。
“來人啊!給我好好教訓這小子,讓他知道誰才是有權發號施令的人!”
“哼!一群不怕死的傢伙!”連微醺暗自竊笑,她可沒忘記靳醴齊的武功如何了得!
“醺兒,你先退到一邊去。”
靳醴齊將她推往一旁。
他嘴角噙這一抹冷笑,在眾人欺身上前時,毫不留情地一一反擊。
可憐那些人連他的衣角都還沒碰到,便被他打得鼻青臉腫,倒地不起!
劉富貴見狀,急忙轉身想逃,卻一樣逃不過他地手掌心。
靳醴齊一把捉住他,一拳一拳地打在他肥胖的身軀上,打得他跪地求饒,哭爹喊孃的。
連微醺看得不禁呆愣住,直到劉富貴一聲比一聲淒厲的哀嚎聲傳來,她才恍然回神,急忙衝向前拉住靳醴齊的手。
“齊,快住手,別再打了!”
可靳醴齊卻像沒聽到似的,拳頭仍不住地往劉富貴的身上落下。
“齊,再打下去,他就要被你打死了!”連微醺死命地抓住他的手。
靳醴齊這才從容不迫地收回手,滿意地看著劉富貴狼狽的模樣。
“這下你總該交出借據了吧!”
這時的劉富貴哪敢再多說什麼,他顫著手,忍著痛楚自懷中摸出借據,“我交!我交!”
靳醴齊只看了一眼,便將借據給撕了。
“滾!以後別再讓我看見你!”
劉富貴帶來的手下急忙扶起他肥胖的身軀,逃命似的離開現場,臨走前不忘將地上的銀票給帶走。
等他們走遠後,連微醺漾著甜笑來到靳醴齊面前,“謝謝你,今天要不是你,只怕我就要被他們帶走了。”
看著她欣喜的笑容,靳醴齊的信重重一震。
在這一剎那,他幾乎要放棄對連家的仇恨,將她緊緊擁在懷中,好好地愛她、疼惜她,不讓她再受半點苦。
然而,就在他想付諸行動的瞬間,他爹慘死的那一幕卻清晰地浮現在他眼前!
他猛地倒吸了口氣。他怎能忘了他曾立下的誓言?!他要連家為他爹的死付出代價,不是嗎?
他不能對她心軟,絕對不能!
連微醺清楚地看見他臉上的表情變化,也看見他的眸中增添了一抹恨意。
她嘴角的笑意迅速地隱沒,清澄的明眸染上濃濃的悲哀。
她太天真了!她早該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