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不笑對她暗戀已久,怎敢頂嘴,低頭不語,然卻暗暗發誓,必讓刁採盈刮目相看。
楊樸盤算後,說道:“如若宋兩利當真是綠龜法王轉世,恐比茅山掌門更棘手,咱得想個法子收拾他,否則讓他有空擺得陣勢或耍妖法,恐又如今夜,潰不成軍!”
刁採盈目光一亮:“當然要逮他,否則豈非讓他囂張過頭了!”
沈三杯道:“兩位莫要低估他,連聖王想逮都逮不著,咱豈說說即可逮人?”
錢不貪道:“他的通靈攝腦大法,十分厲害,不得不防。”
楊樸道:“就是要利用他的通靈大法,才能使他上當!”
刁採盈好奇道:“不知軍師有何對策?”另三護法亦感興趣。
楊樸道:“宋兩利既然能通靈,咱便故意讓他感應,例如說,我們何時將至何處逮他,他感應過後,自會動作,咱再反逮捕,此有若螳螂捕蟬,麻雀在後,計中有計!”
刁採盈擊掌道:“妙哉!”
沈三杯道:“若能逮住他,可要討回公道!”先前受得一掌,實也不甘心。
錢不貪呵呵邪笑,道:“收拾他之前,得先逼出寶藏才行!”
怒不笑默不作聲,心頭卻暗下決定,不廢了他,難消心頭之恨,尤其刁採盈似對他有所好感,情敵之爭,豈可落了下風?
楊樸道:“既然諸位願意配合,咱即共同逮人!”
刁採盈道:“快快將計策說來!”
楊樸道:“今夜敗戰,我軍必垂頭喪氣,不敢大軍進攻,得改採暗襲方式,故你我皆全面如此想法,讓宋兩利攝去,至於偷襲地點,當然是在南岸,咱可偷偷乘筏而去,宋兩利必有感應,可能反設圈套,咱便在木筏上收拾他。”
刁採盈道:“如何收拾?只要有意念,他立即感應,根本防不勝防。”
楊樸道:“唯一機會是在木筏上,咱得在木筏上佈下強力黏膠,亦或是陷阱,讓他一踩下去,暫時動彈不得,隨即乘機逮捕,否則即宣告失敗,得另想計策。”
刁採盈道:“現在哪來黏膠?倒可在筏上裝暗刺,傷他一記。”
楊樸道:“傷他無用,他仍可逃跑,唯一方法是把他留在筏上。我倒如有幾種樹汁,調配過後,黏性甚強,且附近即能取得,只是味道甚嗆,其易被聞及,得克服才行。”
刁採盈道:“將就用了。”靈光一閃:“何不以此樹為筏,對方縱聞味道,亦理所當然,只是他得不知其功效才行。”
楊樸道:“那樹名連我也不知,且產在北國,對方應未碰過,就此計畫,希望過關。”
四大護法一致同意。畢竟只要對方上門,還怕他逃掉不成?
楊樸遂道:“咱先採汁調成膠後,再開啟腦門,讓宋兩利感應,切記在開啟腦門之後,千萬不可再想黏膠之事,否則功虧一簣!”
四大護法對敵經驗豐富,甚俱信心可以保密。
一切計畫妥善,除了沈三杯受傷較重外,剩下四人立即往林區,尋得那無名膠漆樹,採得黃汁液,看似不黏,但調和另兩種汁液後,竟然變得既膠又黏,雙手黏及,得使出全力方能撕開,若用來黏鞋底,必能奏功。
黏膠已製成,四人始將腦門禁制解去,直想著造木筏以潛往黃河南岸擒人,至於黏膠一事則不敢絲毫揣想。
宋兩利果然好奇搜尋金軍陣營,到底計畫如何反擊?搜及金兵,個個皆餘悸猶存,不敢再囂張,且等時機再說。至於餘都姑雖有“定魂針”定住腦門穴道,然尖針插得過久,總也傷體,故他已取下,畢竟今夜戰敗,已無需任何戰策,且睡得一夜再說。照他想法,或許把極樂聖王引來,一切自可迎刃而解。
宋兩利轉搜四周,暗忖:若真的聖王到來,恐連自己都招架不住啦,得搶時間擊退金軍才行。通靈大法照樣搜向軍師楊樸及刁採盈等人,赫覺對方竟然偷偷砍柴,似在造筏,一心一意想著要逮捕自己。
宋兩利怎知已被反耍招法,登覺興趣,追攝不斷,暗忖:“對方造筏,莫非想潛過黃河,進而暗算我麼?”越想越覺有此可能,已邪笑不已:“你們倒是不怕死了?好吧,我便網開一面,歡迎諸位前來覲見覲見!怎我臉面已抹得一層黑,你們還是咬定我便是宋兩利?”猜不透自己何處出紕漏,且逮著對方再詢問不遲。
宋兩利正陶醉方才風光勝戰情境之中,且從未想過被反偵測,故深信對方行徑為真,已開始選得較佳地勢,讓對方輕易可渡河,然後逮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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