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刺去,尚差三寸,宋兩利唉呀逃退,雙手撫臀部,拚命叫疼,沈三杯意識已亂:“有殺到麼?”
宋兩利與之打鬥多少劃出血痕,且已摸在手指上,翻開晃去:“沒殺到,怎有血痕!”
沈三杯喝笑虐道:“有道理!”“還要殺哪裡?”
宋兩利道:“右大腿!”
沈三杯虐笑道:“有道理!”一刀刺去,宋兩利狼狽唉呀逃退大聲叫疼,沈三杯實是爽透,又問:“還要殺哪裡?”
宋兩利道:“左大腿最疼!”
沈三杯道:“有道理!”急於撲來,宋兩利急道:“殺自己的才最疼!”
沈三杯怎知早已受攝,直喝:“有道理!”匕首當真往自己左大腿捅去,一刀直下。
皺眉道:“怎不疼?”宋兩利暗自竊笑,攝腦效果一級棒,對方竟然不疼,喝道:“那就多殺幾刀!”
沈三杯還是那句:“有道理!”利刀連捅三記,鮮血噴流如注。
沈三杯還想再捅,那色神刁採盈已發現對方怪異現象,反喝道:“沈老大你瘋了不成?”
沈三杯喝道:“什麼瘋了,刺腿不疼,怪了?”又自捅下一刀,嚇得刁採盈大喝:“你已受催眠!”獅子吼功咆哮聲響,人若飛燕電射過來,哪顧得再戰怒不笑。
沈三杯受吼,心神稍震醒,然宋兩利攝腦大法不同於一般攝心妖術,對方並未立即醒來,宋兩利想藉他對抗來人,腦波攝力更強,喝道:“殺自己不疼,殺女人最疼,她細皮嫩肉最疼!”
沈三杯喝道:“有道理!”竟然反攻刁採盈。縱使其左腿受傷,但催眠攝腦之下直若吸食毒品,早忘了疼痛,故出招仍猛,打得刁採盈難越雷池一步。
刁採盈愈打愈驚,喝道:“小妖道你敢攝沈老大,不要命了?”
宋兩利苦笑道:“沒有啊!他那麼厲害,怎能攝得,只是突然瘋了!”
沈三杯喝道:“女人細皮嫩肉最疼!”匕首老想捅及刁採盈大腿,殺得拚勁十足,刁採盈一時難以應付,喝向怒不笑:“還不過來幫忙!”
怒不笑呃地一聲,佛珠一抖,殺將過來,他恨死宋兩利搬弄是非,一心想擊斃了事。
宋兩利感應對方想法,邪笑道:“殺了我,不怕聖王責罪!”
怒不笑頓詫,聖王手段一向殘酷,莫要犯他才是,冷道:“斷手斷腳也不差!”佛珠旋砸甚猛,宛若瘋輪打轉。
宋兩利感應對方笑裡藏刀且色異心性,喝道:“你會想非禮極樂聖母,冒瀆聖體!”
怒不笑最喜女色,對聖母如此美貌女人,當然意淫過,然被說出,簡直惱怒欲炸,厲道:“找死!割你舌頭!”佛珠突然散開,當成暗器迫射不斷。
宋兩利猛扭身子,若水蛇開溜,避開頭上兩珠,閃去腰際三顆,仍有一顆直衝胸口,他猛喝出口,右手突地使出類似陰陽老怪之閃電魔指,一道白氣直穿指頭,擊得佛珠裂碎,宋兩利暗喜,那一向大進大出“虛空法門”之奇經八脈中執行術,此刻意能分得更細,以指勁射出,的確了得。
怒不笑一招被破,實有不甘,殺招再起,一式“穿龍破眼”,直取宋兩利雙眼,虐道:
“要你當瞎子!”
宋兩利腦門突地攝去:“挖你自己吧!”怒不笑一時大意受攝,兩指當真欲挖自己雙眼,幸在手臂急轉中驚醒,厲道:“你當真會妖法?”
宋兩利不想解釋,大喝:“那又如何!”雙掌凝勁,正是江南神丐所傳天罡掌,猛地轟去,直中怒不笑胸頭,砰地暴響,打得他彈滾六七丈,砸毀一鬆樹,怔愕楞在那裡。
刁採盈更詫:“你的武功?”
宋兩利冷道:“別以為我還是昔日小癟三,本人已繼承無敵派掌門,還不給我通通退去,想自尋麻煩麼?”
怒不笑怎肯相信,厲道:“邪門歪道不足懼!咱合力收拾他!”方才一擊只受輕傷,何況全身肥肉擋去不少勁道,他根本不在乎,又撲上來。
宋兩利冷喝:“你是大肥豬!”
怒不笑:“那又如何!”迫近七丈,宋兩利道:“肥豬最笨!”
怒不笑厲道:“你才最笨!”再近五丈,宋兩利突地喝向沈三杯:“他說你最笨,該殺!”
枕三杯原已受攝,鬥得刁採盈三數招不分勝負,忽又被攝及,喝著一聲:“有道理!”
身形竄掠,匕首一吐,即已撲刺怒不笑,迫得他反掌自救,無暇再戰宋兩利,氣得哇哇大叫。
刁宋盈脫去沈三杯糾纏,冷邪掠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