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神霄大帝君,呵呵,家和萬事興,大家發財嘛!”宋兩利道:“發財有道,別亂搞妓院,可能較不會出問題。”錢煦康乾笑:“那也是合法經營,我不會逼良從娼的,但你的話我會聽進去,小師弟放心便是。”宋兩利皺眉:“你當真變了樣?”錢照康笑道:“人總會變的,只要找到自己興趣,哪還有空惹事生非?以前我是窮無聊才走了樣,現在調整回來啦!”宋兩利道:“希望你調得對;走吧!有人想見你!”錢照康徵道:“誰?”宋兩利道:“總不是好友,你自個小心。”錢照康急道:“既是如此,能不能不見?”宋兩利道:“最好還是見,否則她比我厲害,無上樓準會被拆。走吧!若非看你改邪歸正,我才不想警告你。”錢照康挺起勇氣:
“不管如何,酒樓一定不能被拆,我跟你去!”宋兩利領首:“這才聰明!”但覺事情進行甚是順利,立即帶入離去。
蓮花師太在暗巷招手,宋兩利引人過去,終抵一處荒宅。
只見林木森森,似若鬼屋。
錢照康一時猶豫。
宋兩利道:“躲不掉,進去吧。”錢照康硬著頭皮步入裡頭,乾聲道:“一切全靠師弟幫忙了。”宋兩利道:“只要你說實話,大概會沒事。”廳堂前,蓮花師太已大喝:“還不過來!”錢照康心神一凜,趕忙奔去,拱手拜禮:“在下錢照康,拜見姑娘……”話末說完,蓮花師太一掌打來,錢照康唉呃悶退,嚇得運功防備,驚駭不已。蓮花師太怒喝:“我是你叫的嗎?”宋兩利趕忙道:“她是師太,不是姑娘!”錢照康呃地叫苦,怎生遇上怪人,然卻被其美色所懾吸,多瞧幾眼。
蓮花師太頓覺對方目光怪異,已然冒犯,厲喝:“和你爹一樣,全是色狼!”一掌又打得錢照康落地打滾,呃地嘔出血絲,哪還顯得彬彬有禮,反斥道:“我以禮相待,你怎連施重手!”架勢擺出,卻不敢攻招。
蓮花師太就是看不順眼,冷笑道:“打死你也是活該!再看我,挖掉你眼珠!”錢照康仍想發作,宋兩利急道:“少說兩句,無上樓不要了嗎?”錢照康想及血本,強忍下來,冷道:“師太找我,所為何來?”蓮花師太冷斥:“誰找你?你只不過是人質,等你私生爹前來救人吧!”錢照康暗楞,自己和父親關係,知者不多,莫非宋兩利告秘?不禁責眼瞧去。
宋兩利道:“不必責怪誰,我什麼都沒說,她目的只是你爹,你愛說便說,不說無人教得了。”錢煦康心神閃動,父親亦是花心,難道曾經遺棄此女?但不可能啊,她瞧來如此漂亮,武功似亦高超,豈非合乎父親標準?拱手道:“師太君和在下父親認識,卻不知是何關係?”蓮花師太頓覺噁心,怒火大熾,厲道:“誰跟他有關係!我要殺掉你們一家人!”厲掌劈來,錢照康吃過苦頭,趕忙迎掌揩去,豈知結果仍一樣,被劈得暴退跌坐地面,胸口起伏悶疼不已,嘴角血絲更湧,心想照此下去,焉有命在,不禁瞧向宋兩利,一臉乞求。
宋兩利道:“還是那句話,她找的是你爹,你只是人質,只要說出你爹人在何處,你就沒事。畢竟誰犯錯,誰就得付出代價。”錢照康掙扎,對方武功厲害,恐對父親不利,然而不說,自己更不利,恐連無上樓也得賠上,乞聲道:“我只是生意人,已甚久未理江湖事,師太饒過我吧!”蓮花師太冷哼,不想回答,通:“能接下我三掌,可以留你狗命!”掌刀凝起,發出骨頭咯咯聲,顯然準備全力一擊。
錢煦康身在相國寺時,只顧吃喝玩樂,武功底子甚差,哪敢用來抵擋對方三招,情急中忽下狠心,道:“別打別打,我說我說!”終覺冤有頭債有主,老爹犯錯豈容小孩受過,上一輩之事應由上一輩親自解決,若由後輩承擔,實不公平。
蓮花師大喝道:“還不快說!”錢照康見她兇猛,又自畏縮:“你和我爹……會殺了我爹?”叭叭兩響,掌勁凌空打來,錢照康臉頰被攔,滾身打轉,差點摔地,性命威脅下哪顧得了,切急道:“我爹在西山一處古屋修行,您千萬則殺了他啊!”蓮花師太冷笑:“憑他高強武功也怕人殺他?走!”想抓錢煦康又嫌髒,換來宋兩利逮人。宋兩利勉為其難,抓著錢照康肩頭,奔往西域,蓮花師太緊跟其後。
一路上錢煦康不斷低語直間:“小師弟她真的會殺我爹?我爹能打贏她嗎?”總覽出賣父親,於心不忍。
宋兩利道:“妙佛師父不是神通廣大?他自會有辦法,你還是顧著自己吧!誰作的孽,誰就要還!”錢照康暗覺仿似護產為重,道:“爹,你可得罩得住啊!孩兒根本無計可施。”希望父親能收拾這妖女人。
西山不遠,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