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想追,極樂聖王道:“毋需追趕,你師妹並未跑掉!”
此話如劍搗得夜無群腦門轟隆,怔喜道:“她留下來了?師父未把她許配給那小子?”
極樂聖王道:“你說的沒錯,一切全靠緣份,為師強作主意並不妥,只是你自個該換個手段,老是如此拚命、耍計,將讓你師妹反感!”
夜無群道:“師父說的甚是,弟子受教。只是弟子實在太喜歡師妹,終無法控制。”
極樂聖王輕嘆:“情之危害,比劍更利,你好自為之。”
夜無群拱手道:“多謝指點,弟子告退!”當真閃身便想追人。
極樂聖王道:“你待去哪?”
夜無群道:“找師妹啊,不是解了婚?弟子得留住她才行。”
極樂聖王道:“要你別躁進難道聽不懂?此刻若去,豈非再惹人嫌?待小神童觀見大王后走人,你再想辦法和她相處便是!”
夜無群恍然:“卻不知他何時會走?”
極樂聖王道:“當然越快越好,你若別再鬧事,必定甚快,否則便不敢估計了。”
夜無群道:“弟子全力配合。”
極樂聖王道:“那快去請宗翰大將軍,一併回京商討大計,免得耽誤時辰。”
夜無群欣喜,拜禮而去。
極樂聖王瞧向天際,疏星閃閃,喃喃嘆道:“情之為害,比劍還利,然誰又真能無情?”
選了方向,飛逝北方。
第十章 天兵神降
宋兩利和夜驚容已趕回忽汗城。
雖數日勞頓,風塵僕僕,然兩人卻甚喜悅,畢竟已擺脫夜無群騷擾,心神為之舒爽,形態自是放縱許多。
然回到京城,夜驚容不敢再放縱,免得傳開,對皇族聲譽有損,故恢復端莊。她得為宋兩利作安排,若帶至宮中觀見阿骨打,恐時機不對,心念一轉,將宋兩利帶往極樂聖宮左側,依樣金光閃閃,頗見貴氣之小行宮。
方入行宮,已有守衛拜禮,夜驚容淡然回應,快步將宋兩利帶往一處古樸雅居,此居題有“戀夜曉軒”勾畫絹秀,應是出自夜驚容手筆。
宋兩利暗道,莫非進入美女閨屋?那可是金屋藏嬌了?不!金屋藏龜。
四處望去,雖在塞外,造景卻若江南,垂柳花池佈置典雅,難怪夜驚容長有一副江南姑娘氣息。
終帶至閨房,傳來淡淡蘭香。夜驚容方始笑道:“暫住這裡吧!除了師母,沒人會來,可惜師母生病,所以只有我會來。”
閨房整理乾淨,左牆晝有一幅彩蝶嬉戲圖,右牆則掛著夜驚容自畫像,栩栩如生。
宋兩利瞧得入神,道:“倒是畫得甚佳,你自個晝的吧?”已有所感應。
夜驚容道:“對著鏡子晝的,也只一張,便掛起來了,不準笑。”
宋兩利道:“哪敢,我的鬼畫符可差遠,佩服都來不及;可是這是你閨房,我住了,你住哪?”
夜驚容道:“左右多的是。”
宋兩利道:“怎不讓我住左右,較自在些。”又想及“金屋藏龜”等字。
夜驚容道:“怕師兄回來又自騷擾,所以才如此安排。”
宋兩利道:“這裡他就不敢闖?”
夜驚容道:“闖了便沒得救了,這輩子叫他永遠別想要我理他,你休息吧,我替你張羅衣衫,也好觀見大王時,有個體面。”
宋兩利道:“最好弄件道袍來,畢竟我也算個副國師。”
夜驚容笑道:“此處可不多,但也許有漢人道場,我去找找,別亂走了。”說完含情而去。
宋兩利送走她後,覺得好奇,四處轉瞧,此屋格局甚覺熟悉…全念一轉,終想及母親所住之“蘇園”那“飛雪軒”亦有此邊框若繩索之銅鏡,且造形擺設全皆差不多,看是出自同一鑄匠師之手,一在塞外、一在中原,倒也有緣。
宋兩利撫向銅鏡,頗覺溫馨,心想或許夜驚容當真和母親有緣,連收藏品皆差不多,如此也好,機會更多些。轉含中又往門外探去,護衛遠遠把守,甚是慎重,宋兩利但覺莫要曝光為佳,只好回房。想及武功荒廢已久,已自練習,否則遇到情敵夜無群便躲得像龜孫,亦非長久之計,暗嘲自己頭上已有隻龜,難道背面也要龜麼?
不論是少林功,江南神丐所傳之天罡掌,亦或陰陽老怪所傳之陰陽訣,蓮花師太所贈之水神靈譜,一一耍它幾遍,尤其化神賦那“馭氣沖天”要來沉沉飄飄,似若醉酒,感覺甚是舒服。
行功力起,已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