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扣腕過去,終形成兩人雙手相扣,臉貼臉,胸黏胸的局面。
玉採儀不禁紅透耳根,厲道:“色狼——你想非禮我麼——”玉東皇聞言暗喜:“非禮的好,只要生米煮成熟飯,一切好談。”
玉採儀再次猛吼,宋兩利喝道:“敢取我性命,便要非禮你!”
玉採儀怒道:“敢非禮我,就取你性命!”
宋兩利道:“把毒針收起來!”
玉採儀突地想到“毒”字,竹籠裡仍有數只毒蛇,自可用來對付這妖人,猛地喝道:
“紅姑娘出來,吃了他!”
紅姑娘跟她多年,早已學會聽令,登時嘶嘶彈衝竹籠蓋子,相及目標就要咬人,宋兩利瞧得頭皮發麻,情急中無法定心,又無烈酒助陣,根本施展不了通靈大法,只能抓起玉採儀擋砸過去。紅姑娘不敢傷及主人,立時東奔西竄,玉採儀卻被砸得肩背生疼,眼淚直流,厲道:“我要剝你皮,喝你血!”想到傷心處終嚎啕大哭:“爹你好狠心啊——”玉東皇但覺不忍,終抓開簾布,喝道:“怎可對我女兒那麼兇!”
宋兩利道:“沒辦法,她有刀有針又有蛇,我還沒入洞房就得死了!”
玉東皇道:“全是他們惹得禍!”猛地施展吸勁,將毒針、尖刀,甚至毒蛇全部吸出來,呵呵直笑:“如此該可相親相愛了。”
玉採儀怎知父親仍幫著外人,氣怒之下吼道:“我嚼舌死給你看!”張嘴便想咬舌,玉東皇見狀急道:“快救!她死了你也沒命!”
宋兩利無奈猛又一巴掌打向她,喝道:“快醒醒!自殺什麼?”叭聲又響又脆,玉東皇時地怔叫:“打得太兇了……”
玉採儀哪曾受此侮辱,顧不得自殺,厲吼:“你敢打我!”發瘋似地反撲,雙手落如雨點,宋兩利一時難擋,加上理虧,終雙手架頭,躲向一角,被揍得沒頭沒臉。
玉東皇咋舌暗道:“打得兇愛得深……”忽想及思慕愛人,輕嘆道:“曉儀妹連揍我都不捨出手呢!明晚便能見著,卻不知結果如何……”快馬加鞭奔往江西龍虎山。
就此,外頭馬車狂奔,車內男女爭鬥不斷。
宋兩利原覺理虧讓她三分,豈知對方卻若瘋虎,不但揍人,甚至張嘴即咬,宋兩利怎忍得痛楚,終至反擊。他原已修得道家練氣心法,且悟通“五方法門”又服下紫玉仙芝,功夫增強不少,唯在昨日受及玉東皇掌傷,功力多少弱了幾成,方被玉採儀囂張至今,雙方你來我往鬥個平分秋色。
戰至中午,雙方已累,各自面對面坐,邊提防邊喘息。宋兩利暗忖,酒袋已被沒收,否則喝它幾口自能施展通靈大法,收拾對方足足有餘。
玉採儀則揣想,待拖他累倒,再利用機會換來毒蛇咬死,而此時機應是父親前去打點餐飯時為佳。
宋兩利盤算時間,自該用餐,隨即向玉東皇喚道:“辦完事啦該買點酒菜吧!”
玉東皇原是陶醉幻想和秦曉儀甜蜜交往之中,倒忘了注意籠內,聞聲忙喜道:“這麼快?!”掀開車簾,卻發現兩人相敬如兵,如臨大敵,疑惑道:“真的辦完事了?”
宋兩利道:“不然要辦到晚上麼?”
玉東皇笑聲不斷,問向女兒:“你又怎說?”
玉採儀只想支開他,冷道:“辦完了,我想吃燒雞,放我出去或去買回!”
玉東皇哈哈欣笑:“必如你所願,只是辦完事,怎還像仇人,該親密些,如此才放心!
來,相互親一下,讓爹過過癮。”
玉採儀斥道:“你有病!”
宋兩利道:“嘴都軟了,沒力氣啦!”
玉東皇邪笑道:“少耍爹,你們根本沒辦事,男女路子我走過甚多,哪會瞧不出來,繼續努力吧!”車簾一丟,不再理睬。
玉採儀喝道:“燒雞拿來,想餓死我不成!”
宋兩利道:“來幾壺酒如何,否則很難辦事!”
玉東皇哈哈暢笑:“行行行,要酒要肉全部來!”車簾一陣掀動,終丟下酒袋及燒雞。
玉採儀詫道:“爹早備妥了?!”
玉東皇道:“當然,你最喜歡吃,怎能忘記!”
玉採儀頗為失望,隨又說道:“我今天想吃鵝肉!”
玉東皇道:“晚上再說!”
玉採儀吵著,玉東皇卻不理,玉採儀實無他法,終拾起燒雞,心不甘情不願啃食起來。
宋兩利早將蓮花羊皮袋抓來,解開塞索,一勁兒拚命灌烈酒,玉採儀見狀冷斥:“不但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