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什麼也沒見著。”
玉採儀道:“反正只一條,見著即抓就是!”已閃退躲藏,劉通縮得更遠,且熄火把,免得亮光引毒物上門。
劉通且向玉採儀道:“他若敢逃,立即射死,免遭後患!”
玉採儀道:“他敢!”還是將毒針抓於手中,非專為宋兩利,且防著毒蛇撲來便是。
宋兩利自知武功未復,突圍無效,且又服下毒丸,只能冒險一試,便小心翼翼往清泉探去。說也奇怪,的確並無毒蛇潛伏,否則如此之近怎未反擊?
他忽見泉邊石塊一片透紫,瞧來甚是舒服,縱在月光下亦顯不俗,如此清靈之物,自該養有靈物,於是運起感應神通,幸好酒勁仍在,輕易能感應附近,這一搜動,已覺確有毒蛇,然卻在山壁之後,對方似趁明月高空之際,正在吸取月光精華,暗忖此蛇亦想修行成仙麼?想及地生萬靈,有靈即能修行,此蛇當然可能有此舉止了。
思忖未畢,那毒蛇忽覺有人逼近,哪顯得再修行,突地潛入水中,隨又穿過地底石縫,猛從最上層那口清泉射出,毒牙直獠,猛撲宋臂身,宋兩利見狀詫愕,怎有如此像極龍頭紫蛇??原以為只尺許長,作用不大,遂發掌打去,豈知對方竟能破勁穿風,直衝脅下而來。
情急中宋兩利喝道:“左邊!”攝腦大法運逼過去,紫鱗龍縱使修行多年,其又怎知世上另有通靈攝腦大法,一時腦門昏沉,終穿衝宋兩利左脅而過,彈摔七八丈,掉落玉劉二人身前,嚇得兩人拚命逃開。紫鱗龍並未攻擊兩人,目標仍是宋兩利,此時不再凌空撲來,而是平地遊走,其速仍若電閃,眨眼衝至宋腳下,一閃便咬。
宋兩利早有防範,猛往上泉跳去,毒蛇卻窮追彈起,宋往下跳,其又往下衝,端地是如影隨形,附骨之蛆般黏殺不放。宋兩利豈敢和它逗耍,若被咬上一口神仙難救,登又施展攝腦神通,喝著左邊右邊,紫鱗龍怎知妖法厲害,連撲七八次,全數撞壁生疼,實猜不透眼前這小子耍何妖招,氣得它哇哇大叫,弓身如彎月,準備致命一撲。
後頭玉採儀見狀大喜:“攝功有效,快逼它跳入鐵籠即可!”
宋兩利亦覺好辦事,終喝道:“往鐵籠跳!”毒蛇掙扎不斷,身形直抖,宋兩利又喝,毒蛇終忍不住,猝地毒口大張,噴出紫霧,直撲過來,宋兩利登覺有毒,猛往左閃,毒蛇卻已撲至,情急中宋又迫強靈力,喝道:“跳入籠中!”毒蛇受攝,控制不了,衝向鐵籠,當地一響,已射入籠中,且已撞得頭昏眼花。
玉採儀見狀大喝:“快蓋上蓋子!”
宋兩利慾趨前,卻已發現頭暈,詫道:“莫非吸入毒煙?!”這還得了,直覺唯有此蛇血清可救,猛又撲往鐵籠。毒蛇雖撞昏卻急於逃命,嘶嘶怒叫,拚命勁射,衝出鐵籠,掠往泉中,潛水逃去。
宋兩利豈肯讓他走脫,猛撲山泉,喝道:“給我解藥啊——”身撞泉水,濺得水花四射。他已潛入水底,硬是穿入縫隙之中,想逮妖物以解蛇毒。
玉採儀、劉通見狀急奔泉邊,雙雙面色緊張,玉採儀道:“抓著了麼?”
劉通道:“他像中了毒,恐怕活不成,咱快退去。”
玉採儀道:“下去救他!”
劉通道:“不成,此泉雖不大卻深不見底,要是毒物躲在暗處咬一口,你我皆沒命!”
玉宋儀終有顧忌,感慨道:“宋兩利是中了毒,連我也解不了,該沒命了,多可惜,小小年紀……”
劉通道:“死了也好,專攝人腦,比大盜還可惡,終遭報應,我們走吧,明日再來收拾。”
玉採儀道:“等等看,說不定奇蹟發生……總覺這麼大一個人怎跳到泉中便不見?他若死了該替他收屍吧!”
劉通道:“沉入泉底怎看得見?”玉採儀不理,劉通只好陪伴,心想也好,瞧個結果,作個了斷。雙雙監視泉底,希望尋得蛛絲馬跡。
其實山泉再深又怎無跡可尋,只不過兩人不知底下裂有縫隙,以為蛇、人全部沉入深底,只有枯等。
宋兩利為求生存,拚命穿透十餘丈長縫道,浮出水面,眼前竟然別有洞天,紫玉遍洞,月光迎照,泛著紫光晶瑩,煞是奪目。此處紫玉又比外頭剔透數成,宋兩利直以為進入紫龍宮中,忘卻身在人間。
然他只一閃念,頭暈又眩來,迫得他無暇欣賞美景,相準內壁毒蛇即撲:“還我解藥—
—”毒蛇豈肯認輸,猛地反撲過來,毒氣再吐,宋兩利顧不得躲閃,伸手搶抓蛇身,對方掙扎,反口即咬手臂,宋兩利唉呃叫疼,手臂發麻,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