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時沒有動彈,然後病人就好了。
當時他治好的人非常多,但是隻要是初一十五,就必須休息,而且一整晚對著月亮吸氣呼氣。
後來當時有人調查他的來歷,發現在他18歲時候,本來已經病死,送到老家河北滄州的時候,他竟然在入土的時候醒來。
從那以後,整個人就像變了一樣,口音變了,性格也變了,而且開始幹起了民俗工作。有時候替人治病,而且必須是治不好的病。
1997年,一個高層領導的老母親病危,專門派車來接他。江道星一開始非常慌張,堅決不去,但是後來有人用暴力威脅,他才勉強答應。結果,一到了那裡,他就開始扳開對方的嘴,一起看著天空,然後呼吸。
據說,當時突然一道紅光從老馮的嘴裡出來,然後飛進了老人的嘴裡。那之後,老人居然慢慢好了起來。
聽到這裡,我覺得有些疑惑。他說到的這個江道星,倒是很像我看到的那個對著月光。。。吸月光的人。
可是何胖子說,這人跟老道士是同一個人,我倒是有些茫然。那老道看上去就是個騙子,吸走月光精華的人既然能夠治病,那好像是有些道行,根本不是同一個人才對。
沒來及多想,何胖子已經敲開了那104房間的門。結果一開門,我就聞到一股香燭味兒。開門的是個十幾歲穿著道士服的小道童。
“你師父呢?”何胖子笑問道。
小道童看了看我們,將我們讓進門去。我見屋裡的擺設跟一般的寺廟有些雷同,供奉著神像,白鬍子的老頭,貌似太上老君。正屋旁的裡屋沒有門,是垂掛著一處布簾子,上頭畫著太極八卦的圖案。
聽到我們進門,裡屋一個人挑簾而出。
我端詳了一下這走出來的人,驚訝地發現不是想象中的老人,而是個蠻年輕的四十多歲的男人。這人也穿著道袍,高瘦,倒是有幾分像我在鬼街酒吧看到的那個人。
“幾位是來?”這人問道。
何胖子笑道:“你就是江道星江道長?”
那人點點頭:“趕問您幾位是?”
何胖子剛要說話,卻聽門外又有敲門聲傳來。小道童開了門,我看到一男一女走了進來。這倆人一進門,我就吃了一驚:居然是我跟顧蓮生前幾天偶遇的那對兄妹,于娟跟張遠。
倆人看到我也驚訝半晌。于娟笑道:“怎麼是你啊,這麼巧。”
“你們來是?”我心想不會是算命吧?
于娟笑道:“五年前江道長就有緣遇到我們。他救過我哥哥,所以我們聽說他來了天津,就來探望。”
“是麼?”我看了看江道星,見他果然跟于娟兄妹和顏悅色地寒暄了幾句。問起來他們怎麼認識的,于娟說,其實張遠並非天生聾啞,而是在五年前出了一場事故,變成了聾啞人。當年在貨車上的時候,張遠生了一場大病,其實真相是他被開車的司機發現之後,便被半路丟棄。後來張遠遇到于娟,正想將人送去醫院,但是張遠那時候心跳已經停了。于娟以為沒救了,可這時遇到了江道長。
江道長說他有辦法,於是將張遠帶回家,跟他關在小屋裡一小時,張遠居然再度救活了。但是,卻變成了聾啞人。
無論怎樣,張遠從奄奄一息到再度活了下來,于娟還是挺高興的。雖然以後成了聾啞人,倒是一直挺健康,這麼多年風裡來雨裡去顛沛流離,也沒有得過重病。
我驚訝地再度打量了一下一旁的江道星,心想這貨看上去是個江湖騙子,但是看起來蠻叼的,居然還救活了這麼多人?江道長則打斷于娟的閒聊,問我們有什麼事情。
何胖子笑了笑:“我就是想問,你知不知道鬼街酒吧的事兒?那條街怎麼搞成那樣,為什麼還有守護神族的弓箭手在那兒?”
江道星聽到這裡,臉色微微驚訝,謹慎地看著我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裡什麼目的?”
何胖子冷冷一笑,摸出警察證件:“我是市局鑑證科的,旁邊我這位朋友說,看到你在鬼街出現。我們調查一件案子,跟鬼街有關係。”
“警察?”江道星顯然不相信。何胖子威脅道,如果說他不老實交代,那就只好帶到市局好好說說這事兒了。
此時,于娟也吃驚地看著我們仨。江道星這才皺了皺眉,讓于娟兄妹在外等著,便帶著我們進了裡屋。
“說罷,你們有什麼要知道的。”江道星嘆道:“不過關於鬼街,我不想跟他們扯上關係。”
我打量了一下里屋,見裡面放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