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是救出困在童子巷裡的江家人,二是殺掉鄧大。”
“而我們呢,只需殺掉江家三兄弟中的一人,就算贏了這一局。”
“這下可好了,三個都來了!”
“可是……杜先生別見怪,蒙某沒有不信你的意思,只是吧,總覺的有什麼地方怪怪的,不對勁。”蒙山說道。他心慌的很,卻又說不出為什麼。
“蒙老弟啊,勿須擔心!”杜先生先是朗聲大笑,隨後又道:“他們在玩什麼鬼把戲,逃不過我的眼睛。”
“杜先生,你可是咱們玄機堂的堂主,崔家堡的智囊,比那刑天門的魏狐狸半點不差。小弟我可就愚鈍多了,不如,您再多廢幾句話,同我解說一番,這樣小弟心裡也能有個底兒,要不然,不踏實!”蒙山難得如此謙卑。
那杜先生便道:“江家這趟是有備而來,這一點毋庸置疑。”
“把人分成兩撥,也不失為明智之舉。”
“但就今天這種情況,他們是什麼鬼把戲也玩不出來的。”
“你想想看,他們這次來了一百多……將近兩百個人吧,跟在江家老大身邊的,至多二十人,那其他人都到哪裡去了呢?又去做什麼呢?”
蒙山一拍腦門兒,樂道:“難道,他們是想等咱們的人衝出去襲擊江家老大的時候,再鑽出來,來個出其不意,打咱們一個措手不及?”
“或者,由江家老大出面,跟咱們周旋,表面玩遊擊,暗裡卻是調虎離山,令那些藏在暗處的人,要麼去殺鄧大,要麼去救江三跟江二。”杜先生又補充道。
“那他們……究竟會用哪種法子?杜先生可有判斷?”沒腦子的蒙山,信極了有腦子的杜先生。
“我也無從判斷。”杜先生擱下摺扇,人也順勢坐了下來,笑道:“所以我方才說,他們把人分散開來,是明智之舉。”
“但無論他們用了哪種法子,都沒多少成功的可能。”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