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被摔成了熊肉餅,血肉模糊的一大團。
緊跟著上空又陸續有不少鬆動的碎石落下,正如嚮導初一在先前講過的,從千米高空掉下來的小石子,哪怕只有指甲蓋那麼大,也足能把人砸死。眾人緊*著幾株古樹後的山岩。一動也不敢動,這時候已經無處可避,唯獨祈求菩薩保佑
好在那頭藏馬熊跳崖的地方,距離我們稍遠,沒有人員傷亡。所有地人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難道那古老的傳說成真了?或者那種祭祀又開始了?可就算是“輪迴宗”也早已在幾百年前滅亡,不復存在於世上了,這頭藏馬熊……
這時從高空落下的碎石漸漸少了,萬幸的是犛牛和馬匹都未受驚奔逃,都瞪大了眼直勾勾的發愣,可能是發生的事情過於突然,它們受驚過度還沒反應過來該怎麼做。
政黨我們以為一切就這樣結束的時候,忽見胖子指著高處說:“我地親孃啊,神風敢死對……又來了!”
我還沒來得及抬頭往上看,就已經有隻頭上有角的野獸砸落下來,頭上的角正好插進一匹馬的馬背。再加上巨大的下墜力一撞。連同我們的那匹馬雙雙摺筋斷骨而亡,這時才看清楚,剛才落下來的是一頭崑崙白頸長角羊。
先後又有十幾頭相同的長角羊從溝頂掉落下來,這下剩餘的馬匹受了驚,由於這溝中沒有什麼堅固的樹木可以拴馬,所以都系得不太牢固,幾匹馬長嘶著掙斷韁繩,紛紛從犛牛背上竄過,沿著曲折地藏骨溝,沒頭沒腦的向前狂奔。
反映最為遲鈍地犛牛,在這時候也終於發了性,跟著馬匹低頭往前跑,牛蹄和馬蹄地踩踏聲,以及牲口們地嘶鳴聲,順著深溝逐漸遠去,只留下在轟隆隆的沉悶回聲。
我們無法想像藏骨溝上面發生了什麼情況,也沒時間去猜測,由於趕了一天的路,十分疲憊,初一等人準備吃完飯喝些酒,然後在給犛牛解除安裝,所以有些物資還在犛牛背上,沒來得及卸下來,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那些生薑汁,沒有生薑汁,沒辦法鑿冰,雖然我們也有預萬一的炸藥,但在冰川用炸藥地話,那等於找死。
另外犛牛對於藏民來說是十分尊貴的,那時候初一家在當地算是比較富裕的,才不過有三頭犛牛,二十頭羊,如果一次丟了十頭犛牛會是一筆巨大的損失。
我們看頭頂不再有野獸掉落下來,便顧不上危險,分做兩隊,我和嚮導初一,加上胖子,抄起武器,立刻就出發往前追趕牛群,其餘的人收拾收拾東西,在後面跟上。
沿著曲折的藏骨溝向前,底墒都是牛馬踐踏的痕跡,被翻蹋出了不少沒入泥土的中枯骨,這些殘骨早已腐朽,只是偶爾還能看見一絲鬼火般的磷光閃動,可以想像很久以前,這溝裡一到夜晚,累累白骨間,四處都是鬼火的恐怖場面。兩側叢生的雜草,都有半人多高,一些枯樹斷藤混雜其間,更顯得蕭煞淒冷。
我們向前趕了很遠一程,前後都沒了動靜,既聽不到那些牛馬的奔跑聲,也看不到後面那隊人照明工具的光亮,只好先停下喘幾口氣。初一把他裝酒的皮口袋取出,三人分別喝了幾大口,以壯膽色,胖子有掏出煙來發了一圈。
我問初一那藏馬熊和那些長角羊跳崖自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麼多年沒發生過的事,怎麼楞是讓咱們趕上了?
初一搖頭道:“我也將近十年沒進過藏骨溝了。別的人就更沒來過,以前除了古時候的傳說,確實沒有人親眼目睹過,想不明白為什麼咱們一來,就突然遭到這種怪事。
三人商量幾句,便有順著深溝的走勢,往前尋找犛牛和馬匹,這時知道短時間內是追不上了,有恐同後邊的那組人距離太遠,萬一有什麼變化來不及接應,只好放慢腳步前進。
前邊的路旁,雜草更密,嚮導初一突然警惕起來,對我和胖子指了指路邊的荒草,那草叢間有一股奇怪的氣味,象是屍體的腐爛加雜著一股野獸的騷臭,腥氣哄哄的有些嗆人。
胖子端著一支運動步槍,我拿著雷明頓散彈槍,初一手中的是他慣用的獵槍,這時都進入了戰備狀態,準備撥開雜亂的長草,看看裡面有些什麼。
但還沒等我們*近,就從草間突然竄出一頭母狼,躍在半空,直撲過來,這一下暴起傷人,是又快有狠。站在最前邊的初一動作更快,也沒開槍,拔出藏刀,當頭一劈,“唰”地一聲,將那頭母狼以鼻子尖為中線,把狼頭劈做兩個半個,死在當場。
我和胖子都忍不住喝彩好刀又快有準。
初一哈哈一笑。當時喀拉米爾打狼工作隊隊長,可不是隨隨便便就當上的,這頭廊想埋伏咱們,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