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足掛齒。
重蓮未再踏出重火境一步,或許他根本不在境內。
的名字則成為了人們心中的神話,無論其是正是邪。
有人說,般思思是患相思病死的。
因為她死的時候,手中捧著一朵剛摘採下來的蓮花。
紅蓮殷紅欲滴,就像一把熊熊燃燒著的烈火。
燃盡了一個女人孤苦的一生。
自古英雄多垂天,爭為成人,命埋荒。未覷閨中朱顏淚,歷經一世,兩鬢霜。人老天難老。
往來世事難兩全,月殘人缺,孰相約?齎志而沒終不悔,紅顏暗老,淚縱橫。殘生獨消魂。
我怔怔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了一口酒。苦澀辣喉。
清了清喉嚨,打算學小軒鳳一樣出去透透風。
腿還沒收起來,一個挑釁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我們宮主的事,是你們這些人能夠隨便開口提起的麼?”
所有人的都渾身緊縮,朝門外看去。
久久無人進來。
斂聲屏氣。
轟——
紙窗忽然被衝破!
四道身影衝了進來。
兩男兩女。
硃砂,海棠,硨磲,琉璃。
重火境的四大護法。
海棠朝前走了幾步。
海天一般碧藍的衣裳,同色的耳墜子輕輕搖晃。
腰間的銀色軟鞭閃閃發亮。
她的臉上擦了些胭脂,足顯容光煥發,絕代妖嬈。
“司徒老莊主,重火宮來給您道喜了。”
所有人都不敢大聲呼吸。
司徒棠咬牙切齒地看著她,太陽穴處的青筋高高凸起:“真對不起,重火護法大人,在下的壽筵不歡迎你們。”
海棠並未生氣,只恬淡一笑,拍了拍手。
隨著清脆響亮的擊掌聲,兩名白衣女子中間夾著一個錦繡銀箱,從門外施展輕功並肩飛了進來。
兩人直滑落在司徒棠的面前,站在了箱子的兩旁。
等她們站穩了,才發現這兩人竟生得一模一樣,幾乎沒有一點差別。
唯一不同的是,左邊的女子匕首別在右腰,右邊的匕首別在左腰。
只是兩個人都面無表情。
若不是她們胸前還在微微起伏,我會以為是兩具石雕。
海棠道:“荊玉,把箱子開啟。”
左邊的女子拿出一把紅鑰匙,開啟了銀箱。
海棠又道:“隨珠,送上第一份賀禮。”
隨珠拿出一個大木盒,走到了司徒棠面前。
她開啟盒子,金光閃閃。
裡面竟躺了數百支又長又大的金條。
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氣,有的人已站起身,忍不住靠前來看。
硃砂走到海棠身邊笑道:“司徒老莊主,這是我們宮主的一點小小心意,希望您在新的一年中能結交上金蘭之友。”
司徒棠額上已冒出冷汗:“告訴重蓮,司徒某人不稀罕他的禮物。”
海棠根本像是沒聽到他的話:“荊玉,第二份賀禮。”
荊玉從箱中拿出一個比那大箱子小一些的鐵盒子,走上前來開啟。
開箱的瞬間,一道銀光閃過!
司徒棠下意識地眯起了眼睛。
硃砂道:“雖然您老已不是莊主,可依舊是紫棠山莊的中流砥柱。宮主說希望山莊能夠一直震驚百里,不喪匕鬯。所以,送上這把‘斷魂刃’。”
傳說中戰神使用的匕首,雖不足一尺,卻是鋒利堅韌,削鐵如泥。
據說只要用這把匕首殺人,速度驚覺,人命未斷,魂已碎散。
故名,斷魂。
司徒棠張開口,霎時啞然。
海棠滿意地笑道:“隨珠,最後一份賀禮。”
隨珠走過去拿出一個金盒。
盒子尚未開啟,琉璃就往前走了一步。
他輕輕揮了揮手,幾支暗器疾速飛出。
整個屋子裡的蠟燭瞬間被熄滅。
眾人都慌了,還道是重火宮的人要大開殺戒,紛紛站起身想要逃出門去。
可在下一刻,人們都停了下來。
隨珠開啟了寶盒,頓時光芒四射,如流動的灼目銀光包在荒谷的熔岩中。
以隨珠為中心,周圍一片都被照得通亮,幾乎與白晝無甚差別。
人們久久都不敢直視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