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被砍頭也是可能的。心裡開始有些怕了,還是社會主義的法制社會好啊!高考作弊最多就是取消考試資格,這裡作弊就要把命搭進去,自己還真沒細心注意過這一層。六年沒接觸社會,圈養在四方天裡,就如井底之蛙坐井觀天。這裡的刑法與現代不同,特權階層也不同,能工巧匠在這裡一個不小心就會送命。阿蘿幾乎沒了在這裡生存下去的信心,任由他人宰割的無力感油然而生。
七夫人看阿蘿臉色灰敗起來,連聲安慰她:“好歹你爹還是當朝右相,要是傳出去可以說你大姐急病,你還小,賭口氣撫琴一曲,一是姐妹情深,二來也怕相府丟臉。”
阿蘿定定地看著七夫人道:“那麼鵑兒呢?她會沒事嗎?”
七夫人生怕青蘿有了心結:“娘只是習慣什麼事都往最壞處想,說不定什麼事都沒有。”
阿蘿又輕聲道:“我一直不知道這風城裡的貴族有多大勢力,要是他們要個小丫頭,別人不給,他們會搶嗎?如果看誰不順眼,殺了也就殺了?”她情不自禁想起了劉珏說要找著她,把她要過府去好生收拾一番的話來。
七夫人嘆息:“不明搶,暗地裡誰又說得清呢?當年娘……”阿蘿詫異地看著七夫人:“當年你怎麼了?”
七夫人望著天井裡的海棠,月光把海棠的陰影投在地上,斑駁的影子微微晃動,這樣的景色就像她的心一樣孤寂:“當年,娘是風城浣花樓最紅的姑娘,遇著了一個客人,兩情相悅,約定開苞時他競價買走我,兩人雙宿雙飛……結果他是來買下我了,卻在當夜暴亡,我也被藥迷倒,醒來就已經是相府的七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