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拿來不少,我有點兒懷疑,他怎麼有那麼多的精力到處去搜羅這些東西?直到後來,偶爾之下,我跟小福子來到江湖,才知道,他如今在江湖上的勢力有多大,基本上達到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境界,他哼上一哼,桌上會擺滿了治療喉嚨的良藥,他跺一跺腳……地抖沒抖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周圍的人抖了一抖。
他要某些東西,不用他開口,自會有人巴巴的送了上來。
我望著桌上擺著的這盒千年寒蟬,聽說有療傷的奇用,而我想不到的是,竟然是他送過來的,我已習慣了小福子送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給我,但我想不到,久已不登宮門的宣王會送來這盒東西,自從齊瑞林登上皇位,已久不見他的蹤影,聽到他的訊息,是從各位朝臣之中傳了上來的,聽說他在各處遊歷,到處尋仙訪友,脾氣逾見溫和,清靜無為,他的府中,妃妾已然譴散,連德妃娘娘說起他,都只道:“這樣,也好,世事本無常,他這樣,未償不是一樣好事……”
正文 第二百七十五章 宮人
我偶而的聽到這個訊息,除了搖頭,就是再搖頭,轉眼卻忘了。我看見桌上這盒寒蟬,這種東西,既使有錢也是買不到的,卻想不到,他送了給我,聽到宮人們說,他在殿外等候,心中不想見他,轉眼一看,卻看見了站在一角的沉魚臉上黯然的神色,不由得好奇,難道說,沉魚對他,還是有所期待的?
宮人宣他進殿,他修長的身影在宮門顯現,他的身形逾加清瘦,與齊瑞林的雍和不同,他整個人清瘦無比,臉上無須,早沒有了幾年前那種刀鋒般的霸氣,有的,只是如清鶴般的逍遙,我看見他走進來,幾疑他要乘風飛去。
心想,難道這幾年他真是餐風飲露,怎麼越加的現了神仙之色?
他向我行了一個大禮,站直了身,他的眼眸之中無喜無憂,倒讓我不知從何開始說起。
我卻想不到,他的第一句話,居然是為了沉魚,他道:“皇后娘娘,臣弟不查,臣弟的妾室沉魚原來生為楚人,生有暗疾,後由她的鄉人治好,被西楚選入宮中,送入大齊,皇后娘娘生嬌肉貴,怎麼能與有暗疾之人相處一室,請准許臣弟領回沉魚……”
他的眼中滿是擔憂之色,望著我,我轉眼望向沉魚,沉魚站在角落,止不住的發抖,臉色煞白,見我望著她,早撲通一聲跪下,連聲道:“奴婢的暗疾,早已治好,請娘娘明查……”
宣王冷聲道:“雖已治好,但難免不會復發,皇后娘娘待產欲及,你留在宮中,萬一皇后娘娘有事,你就算有一萬條命都不夠賠的。”
我不由得好奇道:“王叔,你說她有暗疾,不是是何疾病,讓巴巴的趕來,直想帶走她?”
他正要加答,卻聽到宮外傳來傳諾之聲:“皇上駕到……”
我想,倒還真快,這齊瑞林怎麼放心得下他,聽到了他來宮中的訊息,肯定的快馬加鞭的趕來……如果這宮中能騎馬的話。
腳步聲響起,齊瑞林走了進來,宣王早已跪下,行了生為臣子的大禮,齊瑞林忙叫平身,讓他站起來。
我笑吟吟的走上前去,把宣王的一番來意告訴齊瑞林,他卻哈哈一笑道:“皇兄何必擔憂,這皇宮裡面,什麼東西沒有,你那沉魚的暗疾,不是沒犯了嗎?那說明早已治好,朕看皇兄是反悔了吧,不想讓沉魚侍候皇后?”
宣王微微一笑,臉上雲淡風清,道:“皇上,為兄早已淡了那男女之事,一個妾妃算得了什麼,這幾年,我在外尋仙訪友,才知道這世上之事,萬事皆有定理,強求不來……”
他這是在向齊瑞林表明,他早就淡了那爭奪皇位之心,要齊瑞林放心,自齊瑞林一進門,到他行磕拜大禮,他的神情平靜自然,我看不出他絲毫的驕燥與不滿,難道,他真的把一切皆已放下?
齊瑞林點了點頭,臉上微現喜色,扶住他的手道:“皇兄已經好多日沒來宮中了,來來來,今天朕要設宴宴請皇兄,上一次假皇帝之戰,皇兄暗中幫忙不少,朕都沒有好好的謝謝你呢。”
宣王淡淡的笑了,道:“皇上,您不是送了一位美女給我嗎?至於這宴請,倒不必了,為兄這次來,倒還有一件其它的事兒……”
齊瑞林皺了皺眉頭道:“既便有事,也等朕宴請了你再說……”
我心中冷笑,這齊瑞林做了皇上,畢竟不同,防他像防賊一樣,可偏偏弟友兄親的戲,演得如火爐青……當然,我臉上的笑容也甜得如蜜一般。
宣王道:“臣這幾年常年在外,走過不少地方,大齊在皇上您的統治之下,興旺倉盛,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