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母雲姬看見她如此模樣,氣得銀牙暗咬,她的眼中利光陡現,冷冷的望著她的背影,那種狠利轉眼既逝,轉過頭來,卻又是臉
的望著我,兩邊地酒窩深深的陷了下去,她道:“就了這個奴婢回去,治好了她,也別讓這位對我怨得這麼深……”
說完,她嫣然一笑,雖然她的臉上已經留下歲月的痕跡,可此時,她臉上的神情既帶有幾分天真,又充滿了絕代的風華,我想,這個女人地笑,真是能讓人不知不覺的放鬆心防,把她當成一位和藹可親的國母,而德妃的面上總是帶著幾分苦意,一看就是如同祥林嫂般的人物。可誰會知道,她們兩人的性格到底怎樣?
回到太子府,我仔細看了看這名宮女的臉,她正昏迷著,眼睛緊緊的閉著,輕皺著眉頭,她地臉真是被燒得非常的厲害,就算在現代,也要等傷好之後,進行整容,才有可能恢復百分之五十的容顏,而如今,除了治好她臉上的傷以外,我不知道還能為她做什麼?
我將傷藥輕輕的擦在她的臉上,可能傷藥沾上面板,會讓面板產生火辣的感覺,她緊閉著雙目痛苦的叫了一聲:“別,別,我再也不敢了……”
我示意司徒固定住她,讓她不能亂動,仔細為她擦上藥,這才有時間觀察她,只見她未被毀容的一部分,眼睛有著優美的輪廓,眉長入鬢,秀麗清雅,我不由得好奇,這是一個什麼樣地女人,竟讓德妃娘娘如此拼了命的要保她,而皇后卻迫不及待地下手毀了她的容顏?
她真是一名宮女嗎?
她昏迷一三天三夜,第四天,終於清醒過來,睜開眼睛,卻沒有一般女子那種慌亂,望著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太子妃殿下,您救了奴婢,奴婢真是感激不盡……”
我奇道:“你一直昏迷不醒,對周圍的事倒非常清楚?”
她道:“我雖在昏迷之中,但對周圍的事聽得倒隱約聽得清楚,奴婢知道,這三天,是太子妃殿下為奴婢療傷的……”
我笑了笑道:“那麼,你可以告訴我,你究竟是誰?為何皇后一定要毀了你的容?”
她聽了,抬起眼皮,淡淡的望著我:“奴婢只不過是一名宮女而已。”
我皺眉道:“你不告訴我也沒什麼關係,可這樣一來,我不能瞭解真實情況,就不能讓人來保護你了,我相信,這個宮中,想要你命的人還很多……”
她手撫面頰,悽然一笑,道:“殿下,您看看,我都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她們還能對我怎樣?她們所痛恨的,只不過是我的這張臉而已,德妃娘娘把我藏在浣衣局,這個皇宮最偏僻的角落,都沒能躲過去,她們還能怎樣?”
說完,她手撫著臉,嚶嚶的哭了起來,我忙勸道:“你別哭,沾溼了裹傷布,可就不好了,我不問你別的,你的名字可以告訴我吧?”
我順手遞給她一方手帕,她優雅的用它擦了擦眼角,這才道:“我在宮中的名字叫若容,太子妃殿下,您就叫我容容好了,德妃娘娘都是如此稱呼我的。”
她一邊說著,卻一邊走下床來,向我行禮:“奴婢若容拜見太子妃殿下。”
我正要開口叫她起身,她卻道:“奴婢若容拜見太子殿下……”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 不明來歷
轉頭一看,齊瑞林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我們的身後派到臨省視察,三天沒有回來,看來是剛剛回來,看來這樣的情景,他臉色平靜的望著她,在平靜之中,不期然的,我看到了他眼中的一絲憐惜,我不由得想,對死在眼前的母鳳沁都能夠冷酷之極的某人,居然會對一位陌生女子憐惜,這倒讓我吃驚不小,當然,也有點兒吃醋……
想一想,我還是有一點兒魔鬼心態,在齊瑞林冷酷的對待母鳳沁之時,我憐憫之餘,是否還有一點兒竊喜?腦中靈光一閃閃過這個問題,馬上把念頭轉開,我想,我可不能有這種心態,這種心態離冷血可相差不遠了……
他道了聲:“平身……”轉頭問我,“這個人是哪裡來的?”
我把前因後果講給他聽,他淡淡的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愛妃就為她治療吧,有什麼需要,可以叫葉統領去辦!”
他的語氣雖然淡然,但我還是從中聽到了他的關心,不由得更加奇怪,這名女子,是什麼人,為何牽動了面前這位面對美若天仙的母鳳沁都不動心的男子的心?
雖然只表示出少許的關心,自從我看到他對母鳳沁的絕情之後,感覺,僅僅這少許的關心,對他而言,就算很不錯了。
齊瑞林手嗑桌面,微皺眉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