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計程車兵一見丹蘇滿身是血的逃回來,立刻大開城門,吹起了號角,滿城進入警備狀態。
丹蘇到了門口,被強揹回了房中,所有的人全聚集過來。花骨朵慌忙替丹蘇診治,用藥草暫時止住他的血,封住幾處大穴,暫時清除傷口上的巨毒……來不及梳洗,只穿著中褲,洗了澡從浴桶中飛出來的風流,匆忙到了榻前詢問,“丹蘇,他怎麼樣?”
“傷的不輕,不過有的救。”
風流一看丹蘇那腳上模糊的血肉,不忍別過頭。心念,八成青兒出事了,丹蘇連夜甩開敵人周旋了三日才回跑回來……”丹蘇……”風流蹲下身,下頜抵著床板,和丹蘇平視,替他擦拭掉冷汗問:“青兒身份是不是暴露了?”
丹蘇點了點頭,“若不是落無雙替我開了條小路,我也逃不回來報信。”他咳了,流血過多,體力亦透支,半響才強忍著疼痛,再次開口,“青兒暴露了,不過他們還不知道她就是艾青青。我們趁這之前,把青兒救出來……”丹蘇又忍不住咳的很重,滿身欲痙攣般。剛從山上摔下來,滿身的皮肉未合,又中了刀上的毒,臉色慘白無血絲……
“你閉上嘴!”花骨朵忽然開口,“我替你針灸,施的銀針不能走氣。把你的嘴閉上,你們按住他手腳,有點疼,怕他忍不住。”離洛,離歌按住他雙腿,風流按住頭,蕭然和慕容蕭何按住他雙臂,花骨朵眯起那澄澈的大眼,如雨打沙灘秀銀針……
姍姍來遲的路青霖,似預料到這一切,目光中的庸懶,早化成焦距灼人的火焰。喝酒的動作,也帶些許侵略的味道……
“咳咳……”路青霖咳了咳,”咕咚”仰脖灌下一口酒,斜睨著眼眸環顧四周笑問:“各位,準備好了嗎?”
“……”
“女人都被搶,身為男人,是拎起菜刀揮砍?還是坐視不理,等扣綠帽子,決定權在你們手中。”路青霖饒有將領意識的蹙起了眼眸,鬆散庸懶,吊兒鋃鐺,酒醉迷瞪的模樣,全化成了不俗的氣勢……
“相爺……”離洛那鷹般凜冽的眼眸,瞪的比往常愈圓。還需問,答案在眼珠子中,誰敢動他鷹野王的女人,便是掀開閻羅王的生死牌。不論那什麼呼赫可汗有何神通廣大,他從未忘,從良前,他是做什麼?
論狠,鬥謀略,上戰場,流血犧牲,他離洛哪樣也不含糊。珍藏了很久的寶劍,如今也要鋒芒畢露,自從國淪陷,他的氣焰,許久未這般被挑高……“還有何廢話?大軍整頓完備,提前迎戰,聯合三十萬大軍,就算踏那片地,也要救出青兒!”這是身為一個王,不輸任何人的霸道。別以為他從良了,就成了狗熊,寶劍一拔,鎧甲一套,那邪佞陰狠的鋒芒,褶褶生輝……
“帶兵打仗我不行,不過小王有這兒……”離歌點了點腦殼,不一定上的戰場,殺的敵人才算好計謀,亦剛亦柔,明暗結合,當仁不讓。“誰傷了青兒,我便叫誰嚐嚐,斷手斷腳的滋味!”
“我發號天下令!”風流從懷中掏出那隻玉簫,仔細擦拭乾淨,吹拂在嫣紅的唇瓣上,顧盼之間,眉梢月華攀滿,兩袖抖起颶風。“我,和我軒轅的全部兵力,若救不成親,那只有成仁。”
“還囉嗦什麼?佈陣,出發!”慕容蕭何的逐鹿蒼穹兵,又豈同擺設?這一個個大爹,二爹,三爹,全不是省油的燈,可他慕容蕭何馳騁沙場多年,也不是吃乾飯的。那個女人,他雖是損的一文不值,時常毒舌貶低。不過也是出自於悶騷,無法表述情意,可不代表,他不喜歡……
“不要落下我!”見所有人該披鎧甲的披鎧甲,該穿素衣暗處接應的也急匆匆出列,花骨朵急了,“你們這樣不要臉,不帶上我,受傷誰替你們醫!”有天下第一神醫在,遇神攆神,遇小鬼趕鬼,一雙妙手回春……
“快點!”
“還有他呢……”
“帶上,你照顧!”所有人異口同聲地命令,花骨朵扁了扁嘴,有些不甘。誰叫他既沒地位,也沒計謀,只有墊背的……小嘴撇了撇,愈是心靈如焚,“誰敢欺負我青青,我一把毒粉,毒到他終身不舉。”花骨朵這般詛咒。
蕭然“啪”給他一記暴慄,冷凝道:“不要讓我對你好,我一對你好,你就不會好。聽懂了嗎?”
花骨朵一聳肩,不論幼稚,亦或是成熟,都怕蕭然怕的要命。該說,這其中,有誰不怕蕭然這個鐵碗唐僧大將軍?並列一排,一色的黑色鎧甲,如傳聞中的“黑色兵團”。胯下戰馬馳騁,揮起馬鞭正要出征……
“等等”姚紅一身小紅鎧甲,很是不滿的擦了擦刀尖,“老孃刀磨的都切自個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