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側,是離洛和離歌,兩兄弟很有默契,不論從前如何,如今成了我的男人後,兩兄弟的感情,更是融洽,更是體現血濃於水的真理。
在前面,有花骨朵在瞪圓了瞳眸,好似在疑惑。
在後,是青竹,近了才發現,他就是人敊痞子。天生的嬌貴,性感,其實,人還是蠻合群的。只不過,生長在那般的環境中,讓他選擇用變態的方式,來表現他的存在……如今調查,還不算壞,孺子可教……
大晚上的,一個個,不睡覺,偏偏趕出來開什麼批鬥會?看相爺被夾中間,我便皺起眉頭,不是又要群毆吧?
“雲兒……”我走近前,到中間將雲兒給抱了起來,“來,到孃親懷裡來,省著拳腳無眼,再傷了你。”
相爺將酒壺抖了抖,一看沒酒了。便遞給我要求,“青兒,去替我裝壺酒回來吧!”
“幹嘛?使喚丫頭?”
“看本相即將慘絕人寰的份上,幫幫我吧!”路青霖又將主意打向小青雲,“雲兒,你給爹爹打酒喝去……”
“你連1歲多的小娃都使喚?”我真服了他了,如今的口號是“吃飯,睡覺,打相爺”,全民公害呀他!
“哎,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路青霖苦不堪言,有苦難言,連改過自新的機會,都被全盤否定。”本相答應,以後再不騙你們了。”
“你剛剛又騙了我們!”
“那是逗你們的……”
“打他”
於是,我又聽到一頓拳打腳踢,雖不是真打,卻也真是場面驚人。待打完,我替相爺撲了撲灰塵,“你說你,放羊的小孩,是不會有人信的。以後,說話要小心。做事要小心,不要隨便逗,你是有前科的人。”
“哎,悔不當初!”
“如果在現代,我非得替你買份保險,人身意外保險,肯定發財了。”我嫣然一笑,看大家玩的盡興,也不阻擋他們“打相爺”的遊戲。
“保險?”眾人全陷入不解中,我這偶爾迸出來的新詞,確實不容消化。半響,朵朵忽然笑眯眯湊近前,低下身子,撫著我小腹問:“青青,我的寶寶有沒有吃飽?”
“飽了,只是,你的寶寶?”
“我們行房了,寶寶肯定是我的!”
“呵,還懂行房倆字。”看樣,是真的學通了。不待我接話,一邊的風流,忽然勾過我肩,貼在我耳邊,甚親暱地誘惑,“親,寶寶是我的,對不對?”
“是我的!”花骨朵忽然爭取爹權。
“自然是我的!”風流煽了煽摺扇,將摺扇合上,輕抬起我下頜,親吻了下我嘴角,那桃花眼電的心臟負荷不住。
“青青,到底是誰的?”花骨朵不甘地問。
“我的!”風流笑了笑,撫過花骨朵的耳際,很是親切溫柔地說:“小東西,再過幾年,那個一定是你的……”
見兩人,為誰是爹爭執,我也很無奈。
究竟是誰的?我真的弄不清,此時,路青霖又開始出餿主意了。“你們兩個以男人的方式對決,誰贏了,就誰的,豈不正好?”
“相爺,你又在挑起戰火?”
“非也,非也!”倒了倒酒,酒壺卻是空,“罷了,沒有酒本相不說……”
“快去給他倒酒,你這個酒鬼!”我剛吩咐丫環,丹蘇便站起了身,淡泊狹長的美眸中,盡是無奈。這裡,最識大體的,便是他這個正牌夫君。“我去倒酒,哎,不是真龍身,我是丫環命。”
看丹蘇那表情,我“噗嗤”笑開,我的丹蘇還是那般沒有王子架子,手腳勤快,為人體貼,善解人意,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鐵樹開花,沙漠長綠洲的好男兒……
路青霖頓了頓,斜睨向我,又瞥了瞥風流和花骨朵。“具體誰是爹爹,很難辨別。紅紅不是說滴血驗親不科學?再者,等小寶寶生下來,青兒給捨得滴他的血認親,本相便把頭割下來給你。還不如,採取最原始,最有效的方式。你們兩個比一場,暴力解決,誰贏了,誰便是親爹,誰輸了,誰便是乾爹,如何?”
聽起來,似乎有幾分道理!不,不,有什麼道理,相爺這是變法的想報仇,既轉移注意力不被群毆,又找樂子……
“不準!我不準!朵朵和風流沒法比,比武的話,朵朵怎麼比的過?”我可不想落下個不公平,對誰,我都是一顆心的天平……
“那比文呢?作詩,繪畫?撫琴?”
“那更不行,朵朵更不會!”
路青霖蹙蹙眉,酒灌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