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喊道,身子抵著車門。
已經夠了吧?
看過他的未婚妻,又忍著心痛聽他說了恨,她已經為自己過去做的事付出了代價,他可以饒了她,放她離開嗎?
從此以後讓她走自己的路,不要再和今天一樣,讓她心碎了好嗎?
“作夢!我為什麼要讓你好過?為什麼要聽你的話讓你有機會逃開?我還有滿腔的恨意沒法磨滅,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放過你!”他移動上半身,滿臉陰鷙的將她拉回,壓制在座椅上。
“不放過我,又能怎樣?池先生,你別忘了,我們之間早就已經結束!你……你別過來!”因為他上半身過於靠近的碰觸,她驚嚇得俏臉翻白,使勁將臉轉向一旁,雙手努力推他。
“夏月,你可惡的……不許這麼喊我!”他臉色一沉,調降椅背,隨即慍怒的壓住她。
“走開,你不要這樣……”車子空間有限,兩人身子緊密貼合的剎那,夏月驚慌失措,卻看見他眉一擰,瞬間俯下臉,狠狠封住她的嘴。
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帶著激切恨意的長舌敲開她的唇齒,席捲她多年來再也無人觸碰過的禁區。
她一驚,徒勞無功的不斷伸手拍他,卻讓他沉實的重量壓得連挪動身子都沒辦法。
他擰眉,眼裡有說不出口的憤恨、掙扎。
已不曉得有多少年,總是在夜裡想起曾經有個女人,最愛在兩人交纏得深切的時刻,細細碎碎的嬌喊他學長……
他非常非常愛那個女人,但也絕不會原諒現在這個敢用如此疏遠的語氣喚他池先生的女人!
池振華怒不可抑,將全身力量傾注在這久違的一吻上,癲狂而又激動的以舌頭探遍她口中每寸甜蜜。
渾身發顫的夏月連拒絕都無法說出口,就在他太過激動的熾吻中,心慌到連捶人的力道都顯得軟弱。
好多個夜晚,她總會夢到這個男人出現在自己面前,像過去一樣輕輕吻著自己,溫柔的眼神讓她淚溼枕畔。
明明已經結束很久了不是嗎?那他為什麼要這樣吻她?又為何還要讓她心動又心痛,不知該拿他怎麼辦才好?
她只有一顆心,不應該再系在一個不會有結果的男人身上……
但是他偏偏要回來,還輕易的用幾句話和一個吻就打亂了她堅強的武裝。
她真的很想他,想得連心都快碎了。
淚珠由她的眼角悄悄落下,夏月緩緩伸出手攬住他的肩頭,偷偷對自己說,一次就好……讓她再感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