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精緻,呼吸清淺均勻,看得出來他睡得正香。
即便少年此刻是被綁在木樁上,但是畫面看上去依舊那般賞心悅目。
所以始作蛹者到現在也沒有要將他放下來的打算,反而籠罩在一片陰暗不定的黑霧裡,微暗的雙眸不時的觀察著少年。
彷彿感應到男人的目光,少年終於從沉睡中醒了過來。
蝴蝶般的眼睫毛扇打了幾下,一雙黑紫的眼睛還殘留著幾分睡意,突然感到雙唇一陣乾涸,少年伸出舌頭舔了舔,黑沉沉的腦袋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直到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醒了?”
壓抑的怒氣清晰無比的傳達過來,少年微微一愣。
抬起頭就看到男人的臉,與冰冷的聲音傳達著不一樣的情緒,男人此刻的表情是冷寂的,沒有表情,根本看不出來他正在生氣。
季子木動了動手腳,這才發現自己全身都動彈不得。
雙手像個犯人一樣被綁在木樁上,看上去真像個衣架子,混沌的腦袋一下子清醒過來,他這才想起來昏迷之前發生的事,好像他的手腕被扭斷了……
季子木活動了一下右手,除了有些麻,再沒有其他感覺,好像之前的疼痛不過是錯覺,再看雙腿也完好無損,便想到最後是男人救了他。
不過,他總有些不好的預感。
“寶貝不會是嚇傻了吧!怎麼不說話了?”男人突然湊到少年面前,撫上少年的臉頰,從漂亮的臉蛋一直滑落到衣服下若隱若現的鎖骨,唇角勾起一絲暖昧。
若真以為男人此刻心情很好,那他就太傻了!
不過算起來,他的小命能保得住,的確是男人救了他,這麼說來,男人不僅是他的父親,而且還是他的救命恩人,兩條命……
不知道要不要還?
季子木一邊思考,一邊疑惑地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裡?”
環顧了四周,季子木很肯定他在中央宮,四周的擺飾很像男人的寢室,不過有些細微的地方較不同,整個房間只有一扇門,連一扇小小的窗戶都沒有,與其說是房間,倒不如說是一間密室。
他,被男人關在密室裡了!
“這個問題要問你自己,為什麼你不是在刑堂,而是在這裡呢?”男人咬著少年的耳朵,溼潤的舌頭一點一點的侵入耳朵裡。
一陣陣陰寒的雞皮疙瘩從少年面板表面浮起,癢癢的感覺從耳朵傳至大腦,全身彷彿變得敏感起來,男人的一呼一吸,一舉一動都能讓他的面板輕顫。
衣襟被男人撩開,那一雙漂亮的鎖骨徹底裸露在空氣中,腰帶不知何時也被男人解開,黑色的袍子鬆散的掛在身上,胸前若隱若現的兩點,纖細柔韌的線條越過兩瓣渾圓一直往下,勾勒出一幅令人噴發鼻血的淫蕩畫面。
然而能品嚐,能看到的就只有男人一人。
少年沉重的喘息著,從喉嚨逸出一絲略微沙啞的吟哦,身體猛地弓起。
胸前脆弱的兩點被男人懲罰性的咬了一口,一圈牙印滲透著薄薄的血絲讓畫面變得更加淫亂……
少年從喉嚨吐出一聲痛呼,不過很快唇也被男人堵住了。
淡淡顏色且形狀煞是誘人的嘴唇僅過了一會就被蹂躪得紅腫不堪,嬌嫩得像赤裸的櫻桃。
男人吻畢便往後退了一步,雙眼閃動著不明的情緒,凝視著少年的模樣。
季子木很想擦掉從嘴角流出來的唾液,但是雙手被綁住,使得他這個平常能輕易做到的動作在此刻卻成了奢望。
“是他們先跟我動手的!”
一片靜謐中,少年如是說道,不是解釋,只是平靜的陳述一個事實。
“堂冬說你到刑堂外卻突然逃跑了。”男人同樣平淡的陳述著,視線卻重新移回少年臉上,突然邪肆的勾唇:“寶貝是不是害怕了?”
季子木搖搖頭,“沒有!”
“寶貝,你也太不瞭解爹爹了,其實讓你去刑堂不是沒有理由的。”男人兩手撐在木樁兩側,以一種極其暖昧的姿態貼近少年,灼熱的氣息使內心的渴望更加蠢蠢欲動。
季子木兩隻眼睛頓時眯成一條線。
他在想,男人莫不是把他當笨蛋,若是沒有理由他是傻了才會乖乖的跑去受罰,又不是吃飽了撐著,況且他現在還餓著肚子呢,也沒撐到!
沒等他天馬行空的亂想一通,男人的‘解釋’就在密室中響了起來。
“你不是問過,為何組織內部會有那般大的變化,是因為出了奸細,內部混進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