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擺著一個屏風,上面畫的是唐朝時期的春宮圖。畫的那個仔細啊,那啥和那啥都可清楚了。老警員面對春宮圖鎮定自若,小年輕的就沒這麼靠譜了,個個面紅過耳,呼吸加重。有兩個甚至走過去輕輕撫摸著屏風,手指相互碰觸了一下,倆人一對眼。
祁宏心說:糟了!趕忙喊道:“快分開他們!”
若不是老大哥們出手快,估計這倆小子就親一塊了。祁宏阻止了一次啼笑皆非的誤會發生,但很快,他又發現其他人也開始不對勁。剛剛那個被解開褲子拉鍊的小夥子,粘到了楚文的身上,那眼神分明在說:“哥哥,請疼愛我吧。”
楚文早就把手高高的舉起來,對祁宏說明:“我可什麼都沒幹。”
祁宏憤憤地走過去把小警員拉開,在他眉心一抹,靈臺清明。隨即,他瞪了眼楚文:“你連推開他都不會嗎?”
還不等數落完楚文,旁邊的組長就靠了過來。扶著祁宏的腰身:“以後有力氣活叫我,別累著你。”
組長那副尊榮配上溫婉的表情,寵溺的口氣,直接讓祁宏冒了一身雞皮疙瘩,渾身直髮冷。若不是楚文拉著他,那槍口就頂在組長的腦袋上了!所以,祁宏的槍對準屏風扣動扳機,這東西毀在現代化武器之下,隨著也沒了攪亂人心的魔障。
刺耳的槍聲讓組長眼皮直跳,眼前這個冷麵黑道律師真是不知道避諱,雖說這是非常時期,但這傢伙膽敢在反黑組長面前開槍,除了牛逼還能說什麼呢?
組長幽怨的看著祁宏,對方利落地換掉彈夾,冷著臉道:“沒一個靠得住,你們手裡的槍是打火機嗎?”
組長繼續幽怨的看著楚文,楚文聳聳肩笑著:“別看我,我也管不了他。”
說著話的時候,一行人繼續前進。祁宏放棄了左右兩邊的走廊,決定先到三樓看看。剛才那倆險些親上的小警察溜著小碎步緊跟在他身後,險些讓祁宏認為多了兩個背後靈。
小警察一號,試探著問:“那個,祁律師,咱就這麼走了行嗎?萬一那些人在二樓怎麼辦?”
“他們不在。”祁宏不耐煩地回了一嘴。
“咱還沒搜呢。”
“二樓沒人氣兒。”
一號和二號愕然了,相互對望一眼,繼而大喊:“祁哥,等等我們!”追上去繼續做祁宏的背後靈。前面兩個不爭氣的把組長搞的非常失落,為了捍衛自己的地位,不是,為了能讓大家早點出去。他將楚文推了過去。那意思是:黑子,你好歹也管管!
一個踉蹌站在祁宏的身邊,他還沒開口說話,祁宏偷摸狠狠踩了他一腳。楚文身手敏捷,側挪一步避開了這一腳。祁宏不願意了,明目張膽的一記飛腿!楚文不願挨踢,縱身一跳,躍上了樓梯扶欄,蹲在上面朝著祁宏勾唇一笑。
死妖孽!笑的這麼迷人幹屁?祁宏心中有氣,也不管周圍還有不少人,直接揮拳就打了過去!楚文避開這一拳,反手扣住他的腕子,一拉一扯之間躍下扶欄。可不等他側身拍打祁宏的手落實,祁宏已經轉回半個身子再出一拳!
楚文誠心要好好調教一下祁宏。實則,也是比較喜歡看炸了毛的愛人。唉。。。。。。這日子就是太無聊了,實在沒人折騰,只好拿身邊人開刀。沒辦法,誰讓祁宏竟往槍口上撞呢。
幾個輪番下來,他就是打不著楚文。祁宏氣惱他什麼事都不管看,都推到自己身上,所以拳腳越發的不留情,別說,還真逼得楚文有點應接不暇了。只可惜,徒弟是打不過師傅滴。
楚文單手接住他的拳頭,就勢向裡一推,趁著祁宏被迫調整身體中心的時候,他的手抓住祁宏的衣襬向後猛拉,還沒站穩腳的人就這樣毫無反抗之力的跌進了楚文的懷裡。
把人抱個滿懷,楚文的側臉緊貼著祁宏的臉頰,語氣含笑:“我可沒用靈力。”
“黑——楚——文——!”
眼看著祁宏要發飆!楚文抬起他的下顎朝自己這邊一勾,溫熱的唇吻上去,舌尖掃過他的齒列,最後在上顎輕輕舔舐,引得炸毛的傢伙立馬沒了力氣。甚至忍不住輕輕哼了出來。
短暫的吻過之後,他放開了祁宏。指了指祁宏的腰:“還是不會使用腰上的力氣,這樣你永遠贏不了我。”
祁宏被順了毛,通紅著臉狠狠瞪了一眼楚文!氣惱地數落他:“你同事還在,沒臉沒皮了?”
楚文笑笑,指著完全被震驚已經石化的同事們說:“你不是說過,會讓他們忘記麼?”
磨牙再磨牙,面對楚文那張妖孽臉,他竟然想滾床單了。偷偷握拳,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