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樣也比現在要好受些,但是楚恆,你想過晨松嗎?”
楚恆詫異地看著祁宏,搖搖頭。
“你可以忘了他,他也能忘了你嗎?如果不是對你有感情,他也不會痛苦。你兩手一拍忘記一切,這等於是你這一份的痛苦請迫性的施加在晨松身上。我們換個角度來想,你可以去借酒澆愁,可以找楚文幫忙,但晨松不行。他那個人本來就還跟要強,他不會輕易找任何人幫忙。真要比較你們之間承受的痛苦,恐怕他要比你沉重的多。”
“我知道。”楚恆把臉扭到一邊,落寞地說,“他什麼性格我能不知道嗎?嘴上損的厲害,心裡比誰都苦。我就是想,我跟他,要是有一個把什麼都忘了,另一個會不會也能放棄。”
哎呦,原來他還知道晨松沒放棄。祁宏覺得,這是個好苗頭。
祁宏起了身,扶著楚恆坐起來靠著床頭,繼續勸他:“將心比心,他在你困難的時候伸了手,現在你不能就這樣不負責任的忘記一切。這樣對晨松不公平。”
“那要怎麼辦?我們是堂兄弟,有血緣關係的!”
是啊,難就難在這裡。黑家那幾個長輩若是得知這事,恐怕就算蓮軒出面也沒用。想來想去,祁宏只好問:“你想過遠走高飛嗎?”
楚恆點點頭,隨即苦笑著:“我不能走。我不能讓晨松被黑家人說把我拐帶跑了。”
忍不住笑出來,祁宏想到這的確有可能。若是晨松拋下新娘帶走了一向和善的楚恆,那這小子可就是黑家的頭號通緝犯!楚恆也是不願意他背上這個罪名吧?
“晨松也不會走。”楚恆又說道,“別看你們都叫他混世魔王,其實他很聰明,責任感也強。這事在他眼裡很容易走極端,要麼,我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要麼,就誰都別見誰。”
“是很極端。”祁宏揉著眉心,又開始頭疼了。也許是早就料到晨松的想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