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
聽完他前言不搭後語的話,黑楚文眨巴眨巴眼睛,扔出去一句:“你病得不輕。”
“都說不是做夢了!天哪,你聽不懂人語嗎?”
“我自然聽得懂你在說什麼,問題是,怎麼說呢,我沒看見你說的那個東西,很難相信啊。”
祁宏氣的真想給他一腳,轉而就想起了自己有證據說服他,於是就突然開始解睡衣的扣子。
“祁律師,一大早就這個激情不好吧。”
祁宏白了一眼打趣的人,把睡衣脫下去以後就轉過身背對著他,說:“看看我的脖子,昨晚那傢伙使勁的掐我,沒留下淤血才怪。”
不用祁宏說黑楚文也看見了,祁宏脖子後面那像墨一樣黑的五指印絕對不是無神論者能接受的產物。不由得在心裡嘆息,這證據都確鑿了,還怎麼用噩夢的藉口搪塞他?這個人啊,太精明瞭。
“沒什麼啊。”黑楚文說著謊話的時候,他的手在祁宏的脖子上抹了一把,那五指印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脖子後面一陣微微的涼風吹過,祁宏只覺得頭腦頓時清醒了不少。他回過頭非常疑惑的看著黑楚文,緊跟著就下了床跑去衛生間親自驗證了。不多一會,黑楚文就看見他滿臉疑惑的走回來。
“沒有吧。”
“怪了,真的是做夢?”祁宏怎麼想都覺得昨晚的事不可能是夢。他看了看已經躺在床上的黑楚文似笑非笑的表情就更是納悶,心裡的念頭轉了又轉,就貌似平靜的說:“你今天還要跟著我吧?”
“工作。”
“不用回家?”
“就是想回去也不行啊。”
“那你至少洗個澡吧,我這有衣服給你換。”
黑楚文詫異的笑了,問:“你會這麼好心?”
“算是昨晚你帶我去李笑別墅的回報”說著,祁宏開啟衣櫃從裡面找出一套夏裝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