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魔主,外面有元始魔宮使者前來覲見,說是聖祖甦醒,要召見與您!”
“那人呢!”
“看到魔主在煉法。於是便回去了!”
“也罷!你退下吧!”禺淵想了想,就叫這名天魔下去了。
聖祖召見?這位自從被那位玉清元始聖人重創之後,可是深入簡出的很,怎麼想到召見自己了?
也罷,這位深受重創,不出元始魔宮,又能如何?自己便去一趟又如何?禺淵想道。
……
禺淵傷勢在天地之力,以及那些天魔的滋補下,傷勢好了大半,便向元始魔宮行去。
元始魔宮,與禺淵的幽暗魔宮不同,元始魔宮富麗堂皇,金碧輝煌,一點魔道氣息也不可見。
其上雲床上,側躺著一個風若殘燭的白鬚老叟,那老叟看起來倒是和凡間人族那些老叟沒什麼兩樣。但是其周身瀰漫著一股腐朽的氣息,身體時不時便會有一部分,突然掉落化做虛無。但是緊隨其後,又有一股黑氣不斷注入其身,為其增添活力,使那消失的**再度重生。
便是禺淵在元始魔宮的這段時間,那位的左手已經連續化為虛無三次了。這便是元始天尊的盤古幡嗎?便是老祖號稱,天地十方,無相無常,生死幻滅一念之間,居然也扛不住盤古幡的一擊?
突然,禺淵聽到上面一陣咳嗽聲,不再亂想。
“見過聖祖!祝老祖聖壽金安,不知您找我有何事?”禺淵拘禮道,元始魔主就算是如今勢衰,但是獅子雖老威風猶在,對於這位,禺淵也不敢小瞧。
“咳咳,聽說你去阻道那玄極道人,結果失敗了?還把老祖吾賜給你的血魔眼用去了?”一個微弱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
“啟稟聖祖,正是如此!”難不成,這位要藉著自己丟失血魔眼的由頭,治自己一個不敬之罪?禺淵心中迴轉。
“也罷,人回來就沒事,只是你和那位道人因果糾纏,rì後就不怕那位,親入魔域找你算賬?便是老朽,現在這模樣恐怕也不好庇護與你了!”元始天魔言語關切道。
“多謝老祖關照,小子怎敢為此牽來到老祖?真要是那位玄極道人找來了,小子自己應劫就是,絕不牽來老祖!”禺淵一臉義正言辭道,心下就暗自罵開了,你會庇護我?你不在後面下黑手,我就謝天謝地了!
天魔之中,尤其是這位天魔之祖,要是真是一個慈悲善人,還不如直接告訴我說魔道順天而行來的實在。
“哎,你都叫我一聲老祖了,吾又如何能不替你打算一二?”元始天魔咳了兩聲“那道人,氣運正隆,又和伏羲大有關聯,便是本座也不好動他,也只能在天魔阻道的時候下殺手,不過依著老朽這模樣,這件事還要你自己去辦啊!”
禺淵聞言一動,不由盤算開了。天魔阻道,一般來說也是不固定的,大凡有人要度魔劫,天魔界的引劫碑上,就會出現一個魔引。天魔會根據這個魔引,追尋方位,對應劫者行劫。
但是這一次你能搶到,下一次可就未必能拿到這個人的魔引了。畢竟那麼多天魔都著手於此,怎麼可能隨時都讓你去搶到?而且禺淵雖然是魔主,但是確實排名最後的幾位,真要搶也搶不過不是?
難不成這位有什麼辦法?也是,天魔界也是其創造的,便是這魔引之法也是其而來。
那波旬魔王,固然高明,但是對此魔引,也沒辦法,也只是與元始天魔定下契約,凡是西方教一脈都由yù界負責行劫,與元始魔域無干。這也是禺淵這些魔主,最為詬病元始魔主的地方,將一部分魔引交出去,這些天魔少了多少糧食來源。
不過元始魔主就此冷笑不語。真是一群白痴,居然看不出來,那兩位西方聖人修行之根本,那西方教rì後對於天魔一道的威脅還遠在玄門三清之上,與其rì後將西方教的目光引來天魔界,還不如將波旬推出去作盾牌。這些算計自然不可對人言,於是元始天魔主便自己躲在天魔宮偷著樂,坐看自己麾下的魔主與yù界那些天魔對著幹。
“難道老祖有辦法將那玄極道人的下一次魔劫也交給吾來做?”禺淵問道。
“此等皆為天意,老朽也是無能為力,不過這些rì子,老朽參悟出一門種魔秘法,你倒可以回去好好看看!”說完取出一枚玉簡,顫巍巍舉起手。
你參悟的?你的天魔秘法,我可不敢練,我還沒活夠呢!就算沒留下什麼後手暗門,單單就是你知道我的修行法門,也是一個禍害。禺淵心中暗道,面sè恭敬,手上接過玉簡,踹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