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門兒,“兄弟一席話,今兒個真是讓我猶如醍醐灌頂啊。嗯,很有道理。這天底下女人多了,我就不相信再找不到一個更好的來。”
話音剛落,他便將杯中的酒『液』全部喝完,豁然間站起了身。
“智,你這是去哪兒?”皇甫旭滿眼的驚訝和不解。
“自然是去找女人。”說著話,他便向門外走去。
“這麼晚了,上哪兒找啊。”皇甫旭不由得唏噓,連忙將他拉回來坐下。
“也對,看來我還真有那麼一點兒醉意。”皇甫智咧唇一笑,“算了,叫老鴇把那個最近紅樓最出名的花魁叫來吧。哦,對了,那花魁叫什麼名字?”
“真要叫?”皇甫旭挑眉,倘若叫個花魁便能令他恢復如常,那便叫了又何妨?
“叫,為什麼不叫。你說得對,天底下又不是隻有她夏薇一個女人了。”
“那好,你等會兒,我這就去給你叫。”皇甫旭說著話起了身。剛走出包廂,便見老鴇堆著笑迎上前來,“恭親王啊,怎麼?有什麼要吩咐的麼?”
“你們這兒最近很紅的那個,好像是叫什麼‘霏煙’的吧,現在有客嗎?”皇甫旭一邊搖著扇子,一邊問道。
“霏煙啊,巧了,她今兒個沒客呢。”崔媽媽笑得一臉春光燦爛。其實並非這霏煙沒生意,而是她的價碼實在太高,一般人家的公子哥兒只能望而卻步。所以,她的客人向來只是朝廷高官或是王孫子弟,再或者便是富甲一方的商賈。
“那就她了,今兒個睿小王爺興致好,叫她來服侍他吧。”皇甫旭說著,便扔了八百兩銀票給崔媽媽,“這些夠不夠?”
“夠了夠了,足夠了。還有得多呢,王爺稍等,我讓人找您。”崔媽媽一見那銀票,嘴巴都能咧到後腦勺上去了。
“得了,多的算是打賞的吧。”皇甫旭也懶得跟崔媽媽客套,“你可一定讓她伺候好了,若是伺候的好,明天本王重重有賞。”
“哎喲,王爺儘管放心吧,一分價錢一分貨嘛,這世上比霏煙還要漂亮的女人那可是沒有幾個了。”崔媽媽笑嘻嘻地打了包票。
皇甫旭聞言,這才轉身回了先前的包廂,但是卻沒有踏進門去,只在門口跟皇甫智招呼了一聲,“人叫好了,這間房就給你好好享受。明兒個早朝務必給我打起精神來,別再跟今兒個似的。”語畢,這才轉身離開,找老鴇再開了一間包廂出來。
果然,沒一會兒,便有一個身穿粉『色』紗衣的女子姿態婀娜地娉婷而來。
“睿小王爺。”女子一聲輕喚,聲音甜美膩人,若是換了尋常男子,聽了這般誘人心魄的聲音,定是要酥到骨子裡去了。
皇甫智卻有所不同,畢竟,他的豔史羅列起來那可真不是一點兒半點兒,見過的女人沒有一打也有一籮筐了。所以,他聞聲,只是放下手中的酒杯,轉首看去。
女子將門關好,隨後扭著那不盈一握的腰肢緩緩走來。粉『色』的紗衣將掩藏在那層布料下的優美**似夢似幻地展『露』眼前。向上看去,那張面容之上,雖然脂粉厚重,但卻恰到好處,面若芙蓉,含羞帶怯,不得不說,確實是一絕『色』。
就是啊,天底下美女多了去了,何必非要吊死在夏薇一棵樹上呢!皇甫智心中很是勉強的如是寬慰自己。
“你叫什麼?”俊美的臉龐上,已然染上了幾許醉意。即便他號稱千杯不醉,但是在這短短的一個時辰之內便已牛飲下八壺上等佳釀的他,也不免醉態朦朧起來。
“回小王爺,奴家叫霏煙。”不愧是青樓女子,水袖一甩,已然坐到皇甫智的腿上。
“霏煙?”皇甫智反問,星眸中滿是邪邪的笑意,“好名字!”說著話,他已然摟緊了她,一隻手將她的下巴微微拉下,**的薄唇欺上那對櫻紅的嘴唇。
他的吻,毫不憐惜,霸道狂妄而又充滿了濃濃的佔有慾。
是啊,這才是往日的那個他,對女人予取予求,呼來喚去的他。
霏煙雖是青樓女子,但對於皇甫智,還是不免意『亂』情『迷』。
“啊……”女子的嬌聲自耳邊傳來,皇甫智越發『迷』『亂』起來。
不知何時,二人一路吻著,已然來到了包廂內的那張軟床上。衣衫一件件褪落下來,此時的霏煙已經完全癱軟無力,任由皇甫智對她為所欲為。
他的吻,一路向下,可是,越吻,他越找不到感覺。身下的女人,身上的香味是那樣濃厚,讓他感到厭惡無比。不似薇薇身上,永遠只是淡淡的清香縈繞鼻尖,讓他僅是